Monthly Archives: December 2006

又遇冬季

又遇冬季 铁树们裹着棉袄 空气中飘飞着寒冷的味道 草变得坚硬起来 阳光也比秋天更温暖 我不再孤单 只身一人   又遇冬季 老学校的爬山虎即将死去 他们五十五年的光阴 赶不上楼房倒塌的一瞬 那一棵小石榴树 再也不会结出那小小的青涩的果子 我却没为她哭泣   又遇冬季 月光泛在湖面上 和灯光一起粼粼 石头沉默着 不交谈 我想到了很久以前 幼时的我在水中月里的剪影   又遇冬季 好多的笑脸和时光淡去了 斑斑的泪痕不留踪影 凤尾森森龙吟细细 隐约绿盈盈的背影 我时快时慢地踱着步子 怕打扰了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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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 Ling

one day a boy named Guling rush to my life with my eyes   day day three days we hear each other’s voice see each other’s eyes and say anything   but strangers become familiers that’s a process long and hard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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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诗

叶芝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本诗篇, 慢慢吟咏,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过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哀戚;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着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以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着它的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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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yesterdays

Beatles’ Yesterday yearing around I believe in yesterday many people there 有些意象经常被用作暗喻,比如月亮,河边的青草地,落满梧桐叶的小道,以及其他。如果取消一切暗喻,月亮仅仅是所有普通星球中的一个罢了,再不会是朵云轩信笺上一团昏黄的湿晕。电影,文字,音乐,以及其他。如果取消一切文艺形式,那人类的生活将是苍白无力的。但是,取消了什么才会让我们感觉有如失去生命呢?我的答案是回忆。不论是讨论早老型老年痴呆的爱情《我记忆中的橡皮擦》,还是瑞士的一流小说《恍惚》,都在阐释这个概念。是的,没有过去是可怕的,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拥有一个完完全全崭新的开始,而是生命的终结。当一切曾经重要对你而言都不再一物,试问谁能承受这份轻若无物呢? 《诗人之血》,是法国人考克多纵横于诗、小说、戏曲、绘画等创作世界后,作为走向电影世界的第一作,也是当时盛行的先锋派电影(avant—garde film)代表之作。披着假面具的考克多和写着“诗全部都是纹章,所以,有必要读解诗人的血和眼泪。”的字幕出现在观众面前,全篇洋溢着主人公那异想天开、荒谬无规的世界,考克多的要素(个人的体验、私人的神话世界),通过把电影技巧融合在自己的“死与再生”的独特观念来展现出一个形象化的故事,影像的时间在影片的开始和结尾的瞬间得到了意义上的统一。电影对于考克多来说,就像是能够实现“不死鸟术”的魔法媒介,他的第一部作品已经形成了有别于其它表现方式的,衍生于边缘生命的理念,同时也体现出他对“艺术家死而复生”的命题作终生的反复追求。 就是这样,生命总要留下一些痕迹。不能追求过水无痕的浪漫,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浪漫,而是虚无。存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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