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是个性格暴虐的女子,她把幼年的树吹歪,就像某个搞怪的风景照一般;她把雨赶来赶去,朝我的脸上、身上扑打,就像淘气的孩子怪罪母亲;她奔跑得胸有成竹,似乎一切都奈她不得。我在华政遇见了她,正好心情不好,所以给她的脸色并不很欢喜;但同时又是羡慕她,可以来去无阻无牵无挂。不过,又或许她是因她爱的人而发了狂呢?
钢琴有时候可以变成忧伤歌唱的女子,和罗莎完全不同。但我可以把罗莎关在屋子外面,任其放肆;同时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听钢琴哭诉,然后写几行这样的文字。
有件事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雨水会这么的不一般,她可以周游世界呢!
回头注意到题目,叫:日子很短,思念很长……
在这种日子里,雨水的一个姐妹,泪水,会很容易的出来晒太阳。她是个闷骚的女人,很情绪化。她有时会和笑容勾肩搭背,但更多时候,她喜欢和皱着的眉头做爱。水性杨花的她骨子里却很脆弱,一如她晒太阳时往往心碎的我。
女人常会说一句话,做人难,做女人更难。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是这么体会的。当岁月蹉跎,你很难从一个女人转型成一个老女人。
John Duwey关于知行关系的研究中有这么一些句子谈到善的构成:
确定性的寻求是由于不安全而引起的。每一经验都产生有后果,而这些后果是使我们对于当前事物发生兴趣的根源。由于人类缺乏调节的艺术,于是安全的寻求沦为一些不相干的实践方式;思维被用来发现预兆而非用来预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记号。逐渐便分化成为两个境界:一个较高的即由一些具有在一切重要事务上决定人类命运的力量所构成的。宗教所关心的就是这个境界。另一个境界是由一些平常的事物所构成的;在这个境界中人类依赖着他自己的技术和实事求是的观察。哲学继承了这个分类的见解。
Schleiermacher所坚持的那种依赖感,宗教始终秉持的那种骄傲,都无法指向理想的善就是有待实现的存在的可能性,而我们的宗教态度就是和接受这种理想的善联系着的。关于这种宗教态度,我们有一句话是可以有把握说的。我们的努力至多是瞻望着未来而永远不会达到确定性的。概率的教导既专用于科学的实验操作,也适用于一切的活动形式,而且情况甚至于更为悲惨一些。
他说的没错,控制和调节绝不意味着结果是确定的,虽然除非我们在生活的各方面去试用实验的方法。否则,我们就不会知道这种控制和调节将会给我们多大的安全。在其它实践活动的形式方面,较之在认知方面,我们的未知范围还更加广阔些,因为这些其它的实践活动更为深入未来,其意义更为重大而更加不可控制。哥白尼式的革命是寻求安全和变化的而非寻求与固定物相联系的确定性的,因而它就更加激起人们的依赖感,而且这种宗教态度也会改变它的主要性质。
对我而言,假设的广度和深度是没有限制的。有些假设的范围是狭隘而专门的,但有些假设却和经验一样的广泛。哲学总会认为它本身是具有普遍性的。如果哲学把这种普遍性和构成有指导作用的假设联系在一起,而不笼统地装作认识了普遍的实有,哲学对于普遍性的这个要求是可以完满做到的。当假设是由实际的需要所提出,由既得的知识所防护,并由这些假设所引起的操作所产生的后果所验证时,这种假设就是有结果的,这是不在话下的。否则,想象便化为空中楼阁了。
现代生活的特征就是在语言、信仰和意向方面的混乱,因而最迫切需要的乃是比较广泛而概括的观念,用来对人本加以指导。现在人类关于存在的实际结构和过程的知识已经发达到一个阶段使要想利用知识的哲学获得了指导和支持。在哲学解除了它保护实在、价值和理想的责任之后,它是会找到一个新的生命的。
诗人们常会在结尾处呼喊,哎呀……噢……等等;
我就平淡点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日子很短,还是要继续,思念很长,也要继续。
骄傲败给时间,知识败给实践,快乐败给想念,决定败给留恋,身体败给失眠,缠绵败给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