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January 2008
Richard McGregor
当媒体报道中国公司境外收购交易时,在新闻标题或电子信息终端上,各个买家们通常被冠以同一个名称:“中国”。 这是一种方便的简称。尽管每家中国企业都会声称自己是自主经营的公司,但无论是中国五矿(Minmetals)、中国银行(BOC),还是上海汽车(Shanghai Automotive),它们最终都要听命于执政的中国共产党。不过,作为三大国有航空集团之二,对于中国旗舰航空公司中国国航(Air China)与总部位于上海的中国东航(China Eastern)之间令人高度关注的争吵,我们又该如何解释? 最近,通过劝说东航少数股股东投否决票,中国国航阻止了东航与新加坡航空(Singapore Airlines)的一项结盟计划。在很大程度上因为东航非常公开地表示不满,中国国航母公司上周末已对东航提出自己的报价。尽管相关方都试图将这件事解释为家庭内部之争,但是,“中国阻止中国结盟,并准备对中国提出报价”的标题放在这里显然文不对题。 在东航与新航结盟计划被国航挫败之后,东航董事长李丰华冷嘲地说:“中国三大航空公司都属于同一个老板,所以说三个儿子有同一个老爸。我不会向老爸抱怨大哥对我们做了些什么,我们会做老爸的好儿子——我们只能这样。” 李丰华质朴的儒家思想在这个国家里很是管用,在这里,国家常常被比作一个家庭。这个比喻妥贴地强化了共产党领导的官僚机制自上而下的权力结构。 但是,如果航空国企间的僵局能够强化某种信息的话,那么这种信息恰好却与李丰华所说的相反。那就是,一切关起门来商量的常规在中国已经不再适用了。 在过去五年的经济繁荣中,从上世纪90年代政府部门缩编中幸存的大型国有企业已经发生了转变。 中央政府掌控的这159家大型国企是低成本融资与市场特权地位的受惠者。据花旗集团(Citigroup)称,2003年,它们的净利润位3010亿人民币,到2007年,预期为1万亿元人民币(合1400亿美元),增长超过两倍。 不仅如此,这些利润当中的绝大多数都由这些公司自行管理。1994年,国企面临经营困境,中国政府决定不再要求它们向其所有者(国家)分红。 中国直至2007年才恢复要求国企分红的政策,而且只是临时之举。这一迹象显示,中国经济发展的速度,已经超越了中国政府进行管理以及相应调整政策的能力。 巨大的现金储备,加上新近确立的全球地位,自然导致了这些公司的本位主义思想及野心的大幅膨胀。当国家为自己的投资要求更高的回报时,这些企业坚持要求以一定程度的独立经营权作交换。 这并不尽然都是坏事。尽管国企效率仍落后于私企,但它们现在确实已变得更有效率。况且,它们现在不会再因为无力偿债或拒偿贷款而导致整个金融系统面临破产的危险。 但它们的复苏也带来了经济上的扭曲,结果是财富从居民手中向国有企业转移。和过去5年来的情况一样,只要这种情况存在,中国提高经济增长中消费比例的努力就会失败。 国企部门的自信也产生了地缘政治层面的结果。例如,从理论上讲,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China National Petroleum Corp)在苏丹进行的石油投资,就反映了中国的国家战略:“走出去”寻找能源,以维持中国经济发展。但是,在这种项目上,每当没有利润时,中石油就将石油销往其他地区,尤其是日本。它还与竞争对手中石化(Sinopec)在苏丹的一条输油管线上展开竞争,这很难算得上是促进家庭和睦的做法。 这段时间,中国对国有企业缺乏明确的授权,事实上,这也许是高层领导有意为之的策略。出于对下属公司的信任不足,如果能让这些野心勃勃的国企相互竞争,可能也是一种提高绩效的好办法。 也许,这种政策同样也可以用来解释航空界的争执。不管是业绩或是运营方面,东航的业绩都被认为是三大国有航空公司中最差的。两个曾经可能指示国航放东航一马的部委也许也已决定退后一步,在让东航以及其它企业明白,经营不佳是要付出代价的。 中国共产党拥有任命国企高管及监管者的权力,据此保留着对国企的绝对控制。但即便是这种情况,也有可能有利于那些雄心勃勃的国企高管。 新近就任民航总局局长的李家祥,就是中国国航的前任董事长,他一直赞成航空产业的合并。 承接上面提到的“家庭”比喻:李家祥曾经是东航董事长李丰华的老大哥(虽然二人都姓李,但无亲属关系)。但随着一纸行政命令,李家祥就转换到了父亲的角色,并有权推进自己先前无力实施的产业合并政策。 当体系中出现了这样的扭曲现象,这个中国式的家庭之争可能会变得愈加复杂,而场面也会更加难看。
多些温暖的微笑, 聪明一些, 智慧了
人老了,灵感来过就走了,不停留。想好写些什么,现如今到了地方有了器具却又全忘了。 那就涂标题上那些词,勉慰吧。
师生
有诸多的情感,触发了便一时不可收拾;张爱玲走了那么久,还有诸多的人浸在她的字里,何况在世的。翻李苦禅先生的画册,让自己忆起了幼时学画作画的场景。当时甚至还不知洪老师名文侃,只记得他的卷发和画。荷花,天鹅,蓝色的鸟和兰色的花。黑色的荷叶衬着黑色的大骨朵,反倒让人觉着洁白,干净。还有大肚子的光头和尚,把着蒲扇的人物,小书童,等等。我被叫上台去做模特,当时的那幅肖像早已不知去向,父亲嘲笑当天我那镶了金丝边的俗气蓬蓬裙倒是记忆犹新。过去总是奇怪的,黑泽明只作了《罗生门》,还不知过去到底什么模样。当时历历的,如今竟如那日的浓雾般,照了镜子却看不清晰。女学生和男老师,总有些当讲不当讲的引子。女人和女人为敌了好多年,一路长大了来这也是其中的事一桩。黄裳先生在日记里那么讲,今天我这么讲。幼儿园权记得雪花膏和绿底白花的褐色镶边小陶碗,托儿所的聪明豆和父亲的责打。女老师总有些母夜叉的影子。上了小学,未从昆明路搬到宝山去的当口,姚家桥小学里那位姓刀的女班主任还不准和刀子似的。小人七岁不足,罚着站着,岂要得?到了江湾镇第一中心小学,有了个菩萨似的慈眉善目的马芹珍老师,配着自然常识课爸爸般的人物,便数第一个了。自行车荡着回家,好得公夜叉似的父亲,母亲却担心;我穿着白毛衣做她膝上,问叨有否对你动手动脚。罢了,随后敬而远之了。没音讯的今日,一晃十余年,赶得日子如此匆匆。俄狄浦斯情节按理于女孩子有个凶悍妈妈做火线,今儿个却倒了。粗暴来的爸爸却将恋父情结卡得死死的,刻到骨髓里。女孩子要受宠爱,记事起伟岸的爸爸在责打声里消去了,男人的样子于是立在那里。回忆做的好事情,耗上了几许感伤冥冥。上了年纪有了孩子的男老师们,总是个父辈的印象。父辈曾被作为作文题命着写,算来也有好几年。他们欣赏地看着一个小母亲,carres心灵般,眼神和菜的味道一样不过是生活的一部分;那份渴望夹杂着满足的感觉是全部。你能看到的,尝到的,闻到的,触到的生活又能到全部的几多呢?倘若用笔纸算,加个芯片也不过是立方下的一根分数线。然常常自悟:“生活如是”的孩子们岂不全靠这物欲夹缝中的感受想象过活。激荡起伏了,自然平静了,周期着周期,K线一样。你在打字的时候会有脑里放般配的音乐,脑里的眼前有今天走过的路:苏河的老房子,木头楼梯和地板,把手,时间的狗X痕迹,不洋不中的西餐厅,铁窗子分割出的苏州河闸北区矮立交上不美的车水马龙;你的高跟鞋敲击在这么多的木头上,和指尖的书页共鸣、合奏,把时间沉在空气里看穿了;画布上的油好似会飘起来,想哭了却没有一滴泪;那个画上的墨迹像人一样,横卧着,又似蹈着,夹带着周围色片的所有颜面,一点点又胜儿时画作的兰,荷尖的霞般的红,一丝黄色铺成很薄很薄的纱打在上面。灯光是多余的,虚伪的,偏狭的。此光景想哭的冲动又可以化成影像了,孤独岂止百年;一日日一刻刻莫不如是。咖啡会在舌上留下怪味道,耳边仍是机器轰轰蹦蹦的声响。你眼前便又可出现一个人来,一张脸,一对眼睛,连带着眼睛周边的皮肤,皱褶,每一像素上的颜色,高高分辨率地在你脑里呈现。他活着在那里,和你在一起;空间对于孤独的人不是障碍;欲假还真的不是爱亦是爱。这本不是一板一眼的东西,随便说了。和喜欢的人走在一起,不论任何界限,你可以假想些令人兴奋的场景;露着微笑,让人歆羡神秘。这是一种光韵,无形的思想光纤的韵律。久别重逢于我不及似曾相识。题目不过是个题目,有人在美妙的毒害人的烟雾里坠楼身亡,寻找他的曼陀花。碌碌庸庸的大众构不成灰色空间的风景但亦是元素。昨天夜里,第二天晨,人们的遐想总是有些根据。 感觉心荡落着,有无限的把握力,却又被时间拘束了;没有极力突破,没有嘶哑哭喊,荡落着感受生命的层层屡屡。王勃写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异轸,地接衡庐的时候,还不过巴结上头的小小子;李煜盛极而衰写了些回首月明中的昨夜风声;最喜欢的纳兰容若却一句性德的词也背不出,空折了那种种不同愁。情感可以很绚烂着,苍翠着,淡泊着,带着笑意。
Deborah Brewster
Fed should stop rate cuts, says fund chief Ray Dalio, the billionaire fund manager who was among the experts to advise the US Federal Reserve in recent months, has said interest rate cuts are not the solution to the … Continue reading
有些害怕
似曾相识的感觉越发明显了,我感到恐惧;怕之前预知的不好的事情真的悄然而至。预知未来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好。space登了好久终于上来了,发了三篇文章大家参考参考。 上海今天是久违的大好天气,阳光明媚到比整个8寸cheese蛋糕更让人回味。假想牵人的手走在阳光底下,自己便是最最美丽的人儿。天空蓝蓝的,也不觉得干燥。走路是调节心灵的好办法。 虽然还是经常会落落的,很孤单,但是生活毕竟继续着,可爱的人依然如是。很怀念捧着书拼命读那般舒服的日子,期盼着好书哪。
PRESIDENT CLINTON, GOOGLE GROWS, $100 OIL, BUT NO US RECESSION – THIS IS 2008
By Ralph Atkins, Christopher Brown-Humes, Clive Crooks, Ed Crooks, Mure Dickie, John Gapper, David Gardner, Chris Giles, Krishna Guha, Robin Harding, Fiona Harvey, Roula Khalaf, Gideon Rachman, Stefan Stern, Gillian Tett, John Thornhill, Stefan Wagstyl, Richard Waters and Martin Wolf … Continue reading
PRESIDENT CLINTON, GOOGLE GROWS, $100 OIL, BUT NO US RECESSION – THIS IS 2008
By Ralph Atkins, Christopher Brown-Humes, Clive Crooks, Ed Crooks, Mure Dickie, John Gapper, David Gardner, Chris Giles, Krishna Guha, Robin Harding, Fiona Harvey, Roula Khalaf, Gideon Rachman, Stefan Stern, Gillian Tett, John Thornhill, Stefan Wagstyl, Richard Waters and Martin Wolf … Continue reading
朱维铮《重读近代史》
直到清英鸦片战争爆发之前二十年,即清嘉庆帝死而道光帝立的1820年 ,中国的总产出(GDP)仍占世界总份额的32.9%, 领先西欧核心十二国(英法德意奥比荷瑞士瑞典挪威丹麦芬兰)的产出总和12%,更遥遥领先于美国(1.8%)日本(3.0%)。 由设在巴黎的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出版的著名经济史家麦迪森(Angus Maddison)《世界经济千年史》(中文版,伍晓鹰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提出的这组数据,常使我们的中国史读者感到吃惊。 不是吗?半个多世纪以来,我们的各级历史教科书,总在反复地告诉读者,“落后是要挨打的”。所谓挨打,当然是指中国遭受西方列强(其后又加上日本)的武装侵略,开其端的就是1840年英国发动的对华战争。 关于这场战争的起因,中外学者已有众多而相互矛盾的解读。中世纪中国向来有崇圣拜经的传统。满清诸帝都好自命“今圣”。雍正、乾隆尤其警惕人们非议时弊,一概斥作“狂吠”。于是百年社会基本稳定,造就的经济繁荣,反而成为政治日趋腐败黑暗的屏风。二者的巨大反差,促使社会两极分化越发剧烈。乾隆生前已出现蔓延川楚七省的白莲教造反,他刚死又因满洲权贵内閧而闹出“和审案”,正是映照“盛世”实相的两面。 所以,倘说鸦片战争是因为中国“落后”而挨打,并不合乎历史实相。 第一, 当时中国经济并不落后,GDP仍居世界第一,便是证明。 第二, 当时中国对外并不封闭。正如经济史家全汉升等早已指出,中国是贫银国,但由明英宗正统元年到民国二十四年,中国实行银主币制达五百年,那源源不断由日本、美洲流入中国的白银,渠道就在对外贸易。一个反例,就是康熙为对付台湾郑氏政权而实行“禁海”,立即导致全国银荒,通货急剧膨胀,而一旦征服台湾,撤消海禁,银贵铜贱现象迅即消失。 第三, 且不说汉唐,夹在蒙元、满清两大世界级帝国中间的明朝,疆域囿于长城以内,但初期有郑和七下西洋,晚期又有徐光启等南国士绅欢迎利玛窦、艾儒略等入华,彰显中国有识之士世界意识的觉醒,便反证所谓到鸦片战争时期中国才有人开始“睁眼看世界”的说法是如何违背历史。 第四, 既使单看逻辑,所谓鸦片战争是因中国“落后”才挨打的说法也不通。英国不是首先觊觎中国的海盗,在他之前,葡萄牙、西班牙、荷兰,都不断从海上入侵中国,那都是因中国“一穷二白”吗?不然,恰好是因为中国比欧洲富。哥伦布相信地圆说,为突破葡萄牙人的限制,以为向西航行便能抵达中国这个“黄金之国”,不想误打误撞“发现新大陆”,就是显例。打个比方,有强盗要劫掠,面对一家穷的家徒四壁,另一家却富得流油,他要冒惊涛骇浪越洋抱掠,岂会弃富择穷,嫌贫爱富? 第五, 前引麦迪森《世界经济千年史》,对于清英鸦片战争前后中国经济数据的统计和分析,未必完整。比如没有提及英国东印度公司由于无法打开中国市场,决定强迫印度孟加拉农民种植罂粟,用鸦片走私方式扭转对华贸易逆差,结果造成中国白银外流,却危害了英国乃至西欧的对华商品贸易。这在马克思的《鸦片贸易史》等文中早有深刻揭露,而麦迪森却置之度外 。 第六, 不过,由麦迪森《世界经济千年史》整合的数据与分析,昭示了一个基本史实,即中国在清朝中叶仍属全球首富,却在世界竞争格局中,迅速沦为“东亚病夫”,成为欧美乃至后起的日本竞相瓜分的鱼肉。个中的历史原因,不正由于当时经济繁荣下政治腐败、社会黑暗的落差所导致的吗?
如此多娇
上海,just上海。I mean it’s the most simple thing, just to live here. Then millions of people from millions countries coming to you, smiling, and kiss for the new year. FabulouseActually no one knows the real distance between two persons, whether they …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