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里出来好大风,夹着细密的雨丝激烈地坠,朝着风跑的方向。决定不做公车,拦了cab走法华镇路。外面霓虹星星点点,笔下这里走着其实已是当时之后四日了,但还可以放电影。然后一如既往地开始在脑中拍电影,写东西,JF坐在我前面傻笑,边记笔记边睡觉。镜头记录下黑暗和光手牵手,耳边是莫扎特的小星星变奏曲,在同学搞的音乐范儿上听。早上滚筒洗衣机甩干时卡住了,我按了暂停打开盖子伸手下去倒腾那两条湿湿的、毛茸茸的浴室垫;忽然出现小时候三口之家的那台水仙牌双缸洗衣机,右边的桶用来甩干,赤果果的,上面有个绿色的盖板,布满大小不一的圆孔,我喜欢在它还随着桶快速转的时候把手指轻轻放上去擦着,有种很奇妙的快感。等它停下来,我幼小的手指可以穿过上面的这些圆孔,然后就这么把盖子取上来,好多次洗衣服都这么玩。
过去其实永远都不会过去的,当下每时每刻,都与过去的当时当刻有着某种现在我还说不清的联系。想把它说清楚,就像想把其他说清楚一样。Jean Cocteau说,可以说清的我们总说得太多,而不可说的我们却说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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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别变成科普读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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