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ly Archives: 01/15/2012
组织茶话会(Vol.2012-01)
时间:2012年1月14日(星期六)下午13:00——18:00 地址:上海市虹口区山阴路191弄4号(近地铁3号线、8号线虹口足球场站) 我们如何相互学习?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交流? 怎么样的交流才是有效的交流? 我们该如何和其他人分享自己工作成果?我们如何了解彼此的工作和思考?我们怎么样才能知道其他人对自己的工作的建议?如何能让有梦想但是不同的人联结在一起?我们怎么能知道其他人最近的状态和工作方向?在这个城市里以及这个城市之外,还发生了什么?在城市文化的表皮下面涌动着什么样的力量和可能?对于未来,我们有什么样的计划? 组织ZUZHI决定邀请居住在上海的陆平原(艺术家)、比利安娜 (独立策展人 )、白一(建筑设计师)、棉棉(作家)、李迈(戏剧导演)等不同行业的探索者来介绍他/ 她们近期的工作和思考,同时,组织ZUZHI邀请15位观众参与交流和讨论。这是一次小型聚会和学习,参与者名额的限制不仅是因为场地的局限,而是为了保证彼此间交流的可能。 关于组织ZUZHI 组织是艺术家赵骏园、徐喆、陶轶和李牧在2009年组建的一个艺术团体。 2009年08月30日,环城声音计划,上海地铁4号线:这是一个基于运用声音(音乐)作为媒介进入公共场所,并且直接面对公众的行为计划。参与的表演者中有噪音艺术季、即兴音乐家、电子音乐家、造型艺术家,等等。他们将真诚地、自发地、不带任何功利性地向毫无准备的公众展现他们的声音,而公众将在一个特定的封闭空间里(地铁车厢)毫无选择、被迫面对。不管是一厢情愿,还是一拍即合,艺术家们将试图用这种身体力行的方式和最直接的媒介-声音,唤起人们对城市声音以及公共艺术的重新认识。活动同时向乘客发放一本介绍噪音艺术与激浪派的小册子,内容包括《噪音艺术宣言》(1913)、约瑟夫·博伊斯(Joseph Beuys)的社会雕塑、自由爵士乐和街头戏剧等。 2009年11月22日,卡拉NOK,上海歌城:艺术家体验卡拉OK,并在活动最后利用KTV的录音设备获得了一张CD。 2010年03月21日,第一届国际斗核桃大赛,上海虹口区山阴路208弄33号:上海世博会期间举行的一场无厘头竞赛活动。 2010年06月20日, “3×3”移动的音乐演出,上海虹口1933老场坊:为前身为屠宰场的1933建筑度身打造的活动。8位音乐家与1位舞者分布在1933的不同楼层,在不断运动中传递声音。行走与表演交替,声音与空间融合。 组织还在北京箭厂胡同做过“此地无声”——公共空间声音项目,参加了法国总领事馆文化处主办的首届夏至音乐节;出过一张音乐专辑,题为《南海未知岛屿声音记录》,记录了去苏州花山为鸟儿而作的一场即兴声音表演;到上海中远实验学校“和孩子们一起制作乐器”( 从4月初起每周五下午,组织15位在校初一学生一起用最简易的方法制作“乐器”。项目持续一个月,结束后将过程与成果在艺术世界杂志61节特刊上登出)等一系列介入生活空间的艺术活动。组织正计划编写一套面向儿童的当代艺术普及读物。 陆平原:胶囊 2011年9月到11月,艺术家陆平原去瑞典做了一个为期3个月的驻留项目Laspis Residency。 这是项目给我的一幢房子,看到她的时候我感到非常惊讶,因为它很大,严格意义上就是一幢别墅,设备特别齐全,有专门的工作室房间、卧室、放映室等。周围都是一些类似的房子,都是出租给艺术家的。所以整个村子就像是个艺术家村。每位艺术家可以申请的驻地时间也不一样,有申请五年、八年甚至还有二十年的。 与哥德堡双年展同期,我去参观了双年展和当地的美术馆。美术馆的入口处是一位在当地驻村的80后艺术家创作的钢管女郎的雕塑,她和其他美术馆收藏的古典作品毗邻而居。双年展还有个分展馆,与主展馆相去甚远,坐落于一座大铁桥附近。我在铁桥下面发现了一些螺丝钉,好像被废弃了,就捡回来。当时已经开始四处搜集一些创作的素材或材料。之后去了当地的一片森林公园,特别大,很多都是原始的森林,又没什么人。我出来的时候捡了一段枯木头,大概当地人看到我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吧。我回到工作室,把螺丝钉插嵌在枯木的凹洞里,看上去螺丝钉好像是从树里长出来。于是我为它配了一段说明文字,有些像使用手册的文风,大意是可以把螺丝钉种在树里,然后它会自己生长。 一天晚上我在我住的房子外面发现一只蜗牛,它在一块石头上缓缓挪动,当时我并未在意。第二天再去看它,发现它向上挪动了一点距离。于是我就在它第二天与第一天的位置中间画上了红底白线的跑道,以记录它的竞跑旅程。蜗牛可能是对当地生活最恰当的象征,因为实在是很慢,人们的思考、行动都要比这儿慢得多,丝毫不带上海的这种浮躁气。 当地的包装经常采用剪影的形式,不仅仅是宜家风格,而是瑞典风格。当地市集上的陶瓷手工制品,多只有一件,很看重唯一性。去了当地的一家陶瓷手工艺工作坊,有几百种泥土,不同的颜色。我从没有做过陶艺,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后来选择了飞行棋的棋子,并仿照当地一名插画家的风格在棋子表面绘制了图案。一共做了五个,我在每一个的绘制表面浇覆了不同颜色的颜料。 当地有一个Lucia节,因为这一天是哥德堡极夜最长的一天,自这一天往后,夜逾短,日愈长,人们把这光明的力量归功于女神Lucia。节日的形式是挑选当地最美丽的年轻女子来扮演女神Lucia,大家聚在教堂里点燃蜡烛唱圣歌。有趣的是,之前我曾经做过一个把蜡烛固定在头圈并戴在头上点燃的作品,蜡烛油流下来,像洗头一样。Lucia扮演者的头饰与我的作品如出一辙。后来我又回到陶艺坊,制作了一些小玩偶,玩偶头上也好像是顶着蜡烛。 不过当地的生活真的平淡无聊,每天四五点左右街上就已经看不见人了。我只能待在工作室里做作品,但又不知道做什么。于是想到把现有艺术史上的所有画风重叠起来,画在一张画布上,形成了这样的抽象画。我查阅了艺术史,看是不是曾经有艺术家这么干过。我虚构了一个名叫Lewis Graham(1962年出生)的艺术家(选择这个名字是因为我觉得它很艺术家),把这些作品归功于他,而我的创作与他“撞车”了,是艺术重复的巧合。 驻留的最后,我对自己的作品是否展出犹疑不决。每次与BOX画廊(哥德堡)负责人商量,都会把他搞得很崩溃,因为每次和他说的方案都不一样,他对我要怎么样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自己其实就是这样的状态。随着展期的临近,越来越焦虑,可能的原因是因为展览——这个预设的目的性太过明确了。展览本身的形式究竟是作为什么出现的?最终,在2011年10月,展览如期开幕,我展出了作品的模型以及不展的理由。通过展览,他重新思考了一件作品是如何产生的,以及作品传递的信息以及阻碍问题。“胶囊”是一种药的外壳,它不具备治疗作用,但是它有药的特征,陆平原视胶囊为自我治疗的一个工具,以及在里面装什么药是他一直思考的问题之一。展览的展厅被隐喻为胶囊,这种药的效果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 陆平原在展厅周围拉了一根红底白线的跑道带,带子上标着一些自己对艺术的疑问:艺术需要第一吗? / 为什么艺术需要第一? / …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