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May 2013

Far from the Madding Crowds in HK

香港不艺术的好去处 From Randian By Robin Peckham 岳飞鸿 Translated by Ling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便是铺天盖地的香港艺博会,更何况今年是巴塞尔艺博会收纳香港的头一年,不论是本土杂志还是国际刊物的特别报道,都会不惜笔墨地争相披露:艺博会之亮点热点及必到之处、艺术群英共襄盛举之所、与交易商、藏家、策展人和有些人可能希望见到也不过偶尔才会出现的艺术家消磨时光之地。要论真正值得共度光阴的时尚去处,香港可谓宝地,让有钱人也能捉襟见肘;其中很多去处,不论是酒吧还是商店,都以支持知识分子、云集创意人才著称。然而这一切都让人不禁追问:那如果想要避开艺术圈,香港还有哪些地方好去呢?尤其是在中环和湾仔这两片五月人气爆棚的黄金地带? 让我们从熟门熟路的先开始。伯格收藏基金会在土瓜湾的1a Space做了一场名为“我觉得要下雨” (I Think it Rains)的展览,是当地近年来难得一见、不容错过的项目。不过那里附近一个地铁站都没有,你只能打车来回。在那儿待上一会之后,你可以散个小步,经过老启德机场来到九龙城,这儿没有高楼大厦,有的尽是诱人的潮汕美食,加上应有尽有的菜市场和新鲜渔市。这儿最棒的酒吧莫过于 Aero Pub(九龍城沙浦道43號),来一杯生啤加油炸什物,漫不经心地瞅一眼几台电视机上播放着的曾经流行的广东老电影。酒吧还配了开放式卡拉OK系统,而街对面就是一家专供大陆游客的廉价奢华酒店。 如果你嗓子真的痒,但兜里又没几个钱,还想找个离市中心近点儿的地方,那么利源西街就是不二之选。从中环中心走过去才几步路,再爬几级台阶,它就藏在时装店后面的老建筑里。这几幢老楼集成了卡拉OK和迪斯科夜店,价格不贵,都自己动手服务自己,菲律宾人在这占了大多数。你当然可以自己逛逛,开启发现之旅,但首站选择Lenny’s Lizard Lounge总不会错。这座酒吧在湾仔享有神一样的地位,每逢周日下午,店里的雇员会用热舞调动气氛,只为乐趣,不动性情。(不过得记住,那儿到了周末晚上可就截然不同了。) 对于不那么纯粹的乐趣而言,我很惊讶深夜起飞的澳门直升机传奇之旅竟然并未成为香港艺博会夜场的万神殿。赌场在曙光与奶茶推车出现的一刹那就变得令人扫兴,不过什么也比不上一顿丰盛的葡式大餐:Dom Galo (260 Avenida Sir Anders Ljungstedt),饭后消化则可以去珠江三角洲最正点的脱衣舞俱乐部Playmates (Hotel Guia, 1-5 Estrada do Engenheiro Trigo)。在一楼,你能欣赏到专业、端庄的脱衣舞表演,而在地下一楼,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赶早班船从澳门回来,你会经过澄碧度假村(Sea Ranch),这是一个失败的房产开发项目,位于大屿山的南海岸。曾被定位为豪华度假区,然而现如今,这些宽敞公寓房的租金十分低廉——当然,低廉也是比较而言。五千港币每月,你就能享有一千尺的海景大套房加上私人海滩。不过,当地没有超市,也没有便利店,网络只能靠移动电话,开车亦不可直达;要到达这座私人码头,你必须从中环坐长途船到长洲岛,然后等快艇班次到澄碧。好像是来自城市边郊的对J.G.巴拉德在《高层公寓》中所描绘的敌托邦的古怪回应,这座度假村让人不禁想起封闭孤立的艺术家村落。 更特别的是,五月下旬的香港天气还算得上宜人,于是几乎每届艺博会都会包含一次港岛南海岸的郊游。为了避开艺术圈,你不得不走得更远些,跳过人头济济的南湾与中湾,一直往东,来到大浪湾和石澳,这儿离柴湾的艺术社区相当近。到了石澳,请直接忽略停车场下方风景如画却摩肩接踵的主海滩,直奔Ben’s Back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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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ving Home

英文里的Home是会引发歧义的,家也一样。搬家并不指抽象意义上的家,即所亲的共同生活的人和空间,不过是房子而已。 那么搬家是否会是一件快乐的事呢? 如今并非如此,租客总比房东低一档,房东说什么就算什么,说搬就搬,毫不客气。这也不过是机械的纯粹利益的关系罢了。 傻子才会徒生感情。 但租的不属于我的房子,是否真的会存道别的心呢? 告别房子,好像告别了一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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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dist Art Foundation: Zhou Tao

From: Randian By: Chris Moore Translated by Ling 卡蒂斯特艺术基金会(Kadist Art Foundation)是艺术市场的支持者中少数小型但颇具影响力的艺术基金会之一。卡蒂斯特重点扶持基于时间进行创作的艺术项目,诸如录像,其开设在巴黎和旧金山的分部均开设驻地项目,在重视策展实践的同时与基金会的收藏挂钩。   燃点: 请介绍一下卡蒂斯特艺术基金会。 Emilie Villez & Léna Monnier: 卡蒂斯特艺术基金会是一家私人艺术基金会,旨在鼓励艺术对社会的贡献。我们所设立的项目:从驻地到展览活动,都基于基金会本身的收藏,同时投入到新作品的创作。我们通过与来自全球的艺术家、策展人与艺术机构合作,并始终结合我们自身的背景。   燃点: 卡蒂斯特设于巴黎及旧金山的两个分部之间如何联动? EV&LM: 卡蒂斯特的收藏先于空间,我们仍然希望能够保持机构的流动性。卡蒂斯特先于2006年在巴黎成立,并于2011年在旧金山设立分部。两地的活动规划大体相同,如都有驻地项目,收藏也同时来自两个分部。   燃点: 关于同中国的联系——请问你们来过中国吗? EV&LM: 早在卡蒂斯特旧金山分部成立之初,我们就开始了同中国的不解之缘,首先就是收藏中国艺术家的作品。时任旧金山艺术学院展览与公共项目主任的侯瀚如是我们的收藏顾问。接着在2012年,我们邀请了哥斯达黎加TEOR/éTica机构的艺术总监英提•格雷罗担任策展人,在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举办了《进入收藏的路径:卡蒂斯特基金会藏品展》。翁笑雨担任了此次展览的策展助理,她也是卡蒂斯特的亚洲项目负责人,并协助提案针对亚洲新兴艺术家的收藏。   燃点: 近日卡蒂斯特巴黎部举办的展览展出了来自艺术家周滔的影像作品。请问这场展览的缘起是? EV&LM: 我们的驻地项目旨在支持艺术家并与之合作,而其在驻地期间创作的一件新作品也被我们纳入收藏。我们已经很熟悉周滔的创作,也已收藏了他的两部影像。   燃点: 周滔的参展作品之一《现实之后》(After Reality, 2012)将广州与巴黎平行并有意建立两者的联系。请问这些联系的本质是什么?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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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h washing

洗碗 老妈常会向我炫耀:你看,我不用洗洁精也会洗得特别干净。这么干净! 理论上说来,油是不溶于水的,油溶于洗洁精,洗洁精溶于水。于是通常的做法是,在洗碗池里放一点洗洁精,然后放温水,搅和搅和,搅出泡沫,然后把所有锅碗瓢盆扔进去,油都溶解掉了,拿刷子把顽固的污渍刷去,然后用水将各种容器、餐具冲洗干净。Over。 于是从理论上,很难理解她的这种“这么干净”究竟干净了没有…不过话说回来,也无从考证用洗洁精搞完了,油是否完全都溶解了呢?都冲净了呢?洗洁精本身会不会残留呢? 我今天按照老妈的做法,开冷水,水流开得小小的一注,逐件逐件地擦洗,刷子用的是从朱家角找来的天然海绵(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植被),反复在水流下擦洗,大致用手摸不觉得油就算洗干净。如此这般,在水池前摇晃了近半小时,都洗完了。水池也擦了。拿抹布擦灶台的时候,发现留下痕迹与去除痕迹的方式是一样的,都是反复摩擦。那么晚上的、勺子上的油的痕迹、或食物的痕迹,比如果汁的痕迹、奶汁的痕迹、蛋液的痕迹,是否都真的通过我不超过10下的反复擦洗就完全擦除了呢?痕迹的留下是那么容易,那么轻而易举,但真的洗除就没那么容易了。 郭鸿蔚说他画画,喜欢将颜料调得很湿,不论是丙烯还是水彩,都调得湿漉漉的。他喜欢这种模糊的不明确的对事物痕迹的描画。那么,关于留痕迹这件事,我既然已不记得先前关于它写了些什么、而只是记得我写了关于它的一点文字;那么,留了痕迹,与留下多少痕迹之间的界限就真的很难界定了。这不仅是一个科学考证的问题,更是一个关于回忆的问题。 即便,我们把过往的一切都录下来,记录的媒介本身也会对事实失去一些、又增添一些什么。我们对无法记住所有事、最起码需要或想要被记住的那些事的懊恼的情绪,究竟是对记住这些事之后我们会相应采取的一些行为所导致的结果因而无法实施所产生的失望。也就是说,我们对未来不再将发生的某些事感到失望了。 这是一个过去时与将来时交错的现在时,在我们与记忆纠缠扭打、渴望从其怀抱或即将脱下的汗衫里缴出一些素材来的时候,未来驾临到了过去的每分每秒,并试图改写过去。 如果可以借鉴洗碗的经验,通过反复擦拭,是否可以将记忆留得浓重一些、或遗忘得更快一些呢?我们需要进行的是反复思考的大脑联系,在思考的进程中,思想被构建或消褪,或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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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ghtseer

有时候价值观就会被那么颠倒, 信心就会那么失掉 不论风景多么美好 爱根本做不了借口 只为遮挡无能罢了 面对吧 这世界只能这么正着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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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t with care by Hu Yun

轻拿轻放 艺术家:胡昀 展览时间:2013年4月13日 — 4月30日 展览地点:艾可画廊 主空间,上海莫干山路50号1号楼2楼 本文刊载于《艺术时代》 胡昀作为艺术家,希望通过其创作的呈现,激发观众的自我解读,并有意识地对这种解读给予一定的引导。对胡昀而言,创作本身与其呈现是不可分割的,在作品被构想的过程中,其呈现方式亦随之生长。而展览的落成,并非创作的终结,而是艺术家近阶段创作挣扎的诚实展现;这种挣扎,是艺术家怀疑的过程,怀疑才会导向新的问题。虽然艺术创作内容上很难有可称之为全新的、史无前例的创造,且展览形式无论如何在细节上推陈出新却毕竟脱离不开空间陈列,则这新的问题,或观察问题的某种新的视角,应是艺术家创作的价值所在,而其对象,不仅是艺术家本人,亦是观众。   胡昀是一个敏感的人,这种敏感体现在其长期绘画创作中细腻的画面感,以及胡昀创作过程中常可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偶然性。也恰是这种敏感,使历史同记忆对胡昀而言显得特别需要有话去说。“历史的联接和断裂激发艺术家反思自我的身份性,并向自己所身处的文化观念以及孕育和推动这种文化价值观和各种冲突与错位的机构体系发出诘问。”[1]历史是被构建的,自然从某种程度上也被历史所构建,而其终极的构建者,自然是人。不论是探险者、抑或实业家,不论是否真的身体力行外出远游,抑或只是徜徉于脑海的漫想,这种旅程以及向未知的探访都会留下痕迹;而这种痕迹,是书写、诠释历史的素材。胡昀自2010年在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和GASWORKS的考察入驻以来将“一个自然历史研究计划”作为持续进行中的线索,从自然历史的角度展开个人研究与实践创作,并以实物、文字、虚构史料、假造文物、口述等媒介呈现、转换、诠释这些素材。   “轻拿轻放”是对易碎物品在旅行前的善意标识。在此次展览中,他以摄影重访了米开朗基罗西斯廷天顶画中“乾坤始奠”的对指,两幅黑白背景的细巧插画,托代购从德国淘宝回来的旅行箱(其中是几张关于某支宗教的拓片,和插在褡裢上的一支状若十字耶稣的风干牡丹),幻灯片响亮地更新着今年开春的一次短途旅行(是对胡昀祖父闪烁回忆片段的重访),一张貌似没有特定起点、终点与地理标记的机器缝纫地图线路的帆布(与早年一支外国探险队在中国西部考察的经历有关),及转角吧台(按铃后,画廊工作人员会走来向你讲述一个由胡昀构想的浪漫故事)。这七件作品并未设有固定的逻辑顺序,观者在吧台听到的故事也会因人(工作人员)而异;作品个中的背景、细节,观众自然无从得知。在这散落的视觉呈现与空间布置中,胡昀试图给予一个开放的讲故事的环境,邀请观众联系个人经验及理解,读出各自的故事,它可以与历史有关,或也无关紧要。   [1] “惯例下的狂欢”项目之二——胡昀个人项目“我们的祖先”,歌德开放空间,2012年11月02日-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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