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s: 李燎

Down the Rabbit Hole—Into the Warrens of Basement 6

From Randian by Lisa Movius Translated by: 顾灵 掉进兔子洞——来到Basement 6的养兔场 上海华山路2006号的小区里,藏着一个Basement 6(意为地下室),它见证了一系列奇妙场景的发生。黑暗中的舞者,与昏黄灯光下的酒杯,摇曳出它的标准姿色,甚或更添一些超现实。去年秋天的某个周日,上海的一位声音艺术家操俊军,他身材瘦峭,几乎皮包骨头,脸藏在一顶墨西哥的摔跤面具后,操控着键盘,搞出不谐的噪音,自己折腾自己,沉浸在那杂音之中。空间最顶头,Moyo穿得像个实验室怪咖,正缓慢地、一丝不苟地解剖着一具…插花尸体。其后,实验舞者小柯上台——贴着脏兮兮的、绿莹莹的地面,抽搐、扭动。 《重叠的房间》和《周日有一场约会,但我忘了告诉你》是视界艺术中心、新车间骇客空间、上海当代艺术馆与民生现代美术馆合作的“Make+艺术与科技交流计划”的两场演出。在此期间,“地下室”里大多挤满了年轻的中国观众,疯狂地在微信上直播。Basement 6小组(B6C)共同运营这间非盈利的创意实验空间才刚到一年时间,合作还不怎么紧密,活动也不那么频繁,观众也还不多,单纯作为艺术概念的自由形式实验室而存在。没有固定的策划或遴选机制,它敞开大门,欢迎各式各样的参与者,向年轻和业余的艺术家提供舞台,或让小有名气的艺术才俊冒险新的尝试。事实证明,在沪上逐渐扩大的上流社会与专业艺术界的精英化之间,仍有足够空间让我们期待这类引人一笑的怪诞之作。 Junky, Moyo-Xu Cheng and Olaf’s Performance Junky, Moyo-Xu Cheng and Olaf’s Performance Junky, Moyo-Xu Cheng and Olaf’s Performance 小组的组建与空间的启动均始于2013年春天,Basement 6的公众首发活动定在当年的6月。在加拿大读书的沪籍策展人林哲水对科技与艺术持有特别的关注。Katy Roseland,一个有着设计与多媒体背景的美国人,在中国已经生活了四年。她回忆道:“我那时候想找个地方工作,做类似’黑暗中的跳舞’,与Anneliese [Charek]一起自由式的舞蹈表演,我们想找一个向公众开放的场地,但不能是个酒吧。”来自洛杉矶的Roseland和Charek,一个是舞者,一个是VJ,于是通过Craigslist遇到了林哲水,“林提出了成立小组的想法…或许能成。” 一地多用的想法吸引了更多人的加入,既是办公室、工作室又是活动场地的运作方式将团队成员扩展至8人。苏格兰人Arlene Fetiss学面料设计出身,如今专攻插画和摄影暗箱艺术。另外四位都是美国艺术家,也都更年轻:Kate Mimman, Rebecca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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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vocative HK Artist Kwan Sheung Chi Takes Home Hugo Boss Asia Art Award

From Randian By Rebecca Catching Translated by Ling Extended Reading: Kwan Sheung Chi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延展阅读:关于关尚智 香港艺术家关尚智荣获HUGO BOSS亚洲艺术大奖 >> 打印 所有照片 (6) 即便是最固执的怀疑论者,也会因此次首届“HUGO BOSS亚洲艺术大奖”的揭晓结果而感到吃惊:香港艺术家关尚智将高达30万的奖金捧回家,他在入围艺术家的展览(正于上海外滩美术馆展出)中呈现了多件极具挑战性、边缘性的作品,同时招来的自然是无限赞赏与关注。上海外滩美术馆馆长拉瑞斯·弗洛乔(Larys Frogier)先生坦言:“(关)的创作融合了对艺术、社会及文化挑战的丰富、机智且极具批判力的探索。…(关)以极其独特且微妙的方式进行创作,由此延展、重访了艺术生产、展示、媒介的局限。” 在入围艺术家的展览中,令人记忆犹新的是诸多的障碍物与线条,这在关的作品《水马(茅台:水,1:999)》中表现得尤为明显,高大的水马中注有茅台酒和水的混合物,作品旁的醒目告示牌上标注着“欢迎推倒这墙,温馨提示:请小心背后有人”,作品背后两台显示器中的一台播放着艺术家试图推倒水马的录像。这件作品探讨了公众抗议与政府压迫的问题——我们竟可在展厅闻到茅台的气味,两瓶茅台酒恰象征着大批常常因痛饮茅台而烂醉如泥的高阶官员,而茅台酒与水的混合比例恰是1:999。一场公众派对将于11月1日举行,邀请观众一同试图推倒水马。我们诚心建议任何有兴趣参与的观众穿雨靴前往。   关尚智,《水马路障 (茅台:水,一比九百九十九)》,装置,2013 关尚智,《跟关太一起做…制作胡椒喷雾》,单频录像;高清数码录像,彩色,单声道,五分十六秒,2012   这种尖锐的讽刺还体现在其作品《跟阿智一起做…制作往生袋》与《跟关太一起做…制作胡椒喷剂》中。这两件录像以廉价有线电视常会播放的那种“跟我做”风格的短片拍摄:画面中,关太太身穿围裙,煞有介事地教观众如何制作胡椒喷雾,并解释共有西方、中国和日本三种风味,“总有一种适合你”;而在关尚智教做往生袋的录像中,他向观众提出一项善意的忠告——把往生袋套在头上抽紧时,会产生静电,所以如果想要保持发型好看,那就要事先做好美发。 然而,关尚智并非此次入围奖项的艺术家中唯一一位展开深刻且极具挑战力创作的艺术家。首届“HUGO BOSS亚洲艺术大奖”评委主席拉瑞斯·弗洛乔表示,评委会对最终获奖者的评选讨论十分热烈:“…讨论的焦点集中在艺术家是如何积极地探索多样的表现形式来展开颇具批判性的创作,他们质疑、呈现并重访了目前大中华地区的诸般社会语境,通过开创新的艺术语言,延展向国际艺术界。” 入围艺术家中另一位佼佼者当属来自雷州的艺术家李燎,他的作品深入探讨了在金钱被视作唯一价值衡量标准的当代社会中,艺术家究竟身在何处。其创作灵感多得缘于李燎的真实生活经历,如他与女友在同居多年后,直至女友怀孕,才将两人的关系告知女友的家人。李燎的岳父由是去找李燎兴师问罪、大光其火。李将现场激烈的对话转化为空间装置作品《艺术是真空》,展出了一件现场被撕坏的罩衫、被摔破的遥控器、以及对话的实录及录音;此外,艺术家还将美术馆提供的四万元制作经费交给了他的岳父,由此证明做艺术同样可以养活自己。 台湾艺术家许家维就身份、历史与记忆问题所展开的创作同样颇具挑战性,作品《回莫村》取材于许家维对地处泰缅边境的这一小村庄的探访,并与当地的国民党退伍老兵共同创作。这支部队本是在云南被临时招募的国民党殿后部队,其后却被不意解散,零落的散兵游勇被困缅甸,并遭到缅甸当地部队的追捕;最终他们得以结束多年的落跑生涯,辗转来到泰国并获得正式的居民身份,落户回莫村,保护泰国边境。许家维同这些老兵合作重现了当年情报局的雕塑装置。此次创作中还涉及了当地的孤儿院:金三角地区的气候十分适宜种植罂粟花,当地很多人吸毒、贩毒,不负责任的父母留下孤苦伶仃的孩子,然而他们都有幸被一名传奇人物开设的孤儿院所收养。许家维由此拍摄了一部影片。 从许家维及此次大部分入围艺术家的创作中,我们可以发现对社会政治现实的深度参与及讨论,这绝对令人眼前一亮。毋庸置疑,在这些杰出的入围艺术家背后,是一组不拘一格的独立评委会,来自全球的重要艺术人士齐集一堂参与评选,包括独立策展人或独立空间的负责人,以及在一线专业机构担任重要职位的人士;如常驻上海的独立策展人比例安娜·思瑞克,香港Para /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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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wer beyond the Body

身体之外的能量 撰文/顾灵   视界艺术中心的最新项目《太阳》汇集了总共25位艺术家的作品,其中19位创作了新作。项目在上海逾40摄氏度的八月天展开,由两个群展与三场公共活动组成。   《身体之外的能量》是来自北京的艺术家徐渠此次的参展作品,他以印有太阳照耀光晕的画面将整面墙包起,太阳的位置挖空为一个圆形,观众可以拾级而上,沿着简易的铁制梯爬到太阳的位置俯瞰展厅,俨然变身为太阳成为发光体。这件应题之作将全场的作品带动起来,营造出一个切身可感的能量场。能量是年轻艺术家更易采用的词,映射着他们的活力,正如在同一面墙上展出的林科的装置《Today》(今天)。机械抖动虽是由于技术问题而阴差阳错的效果,却也引人遐思地象征了不稳定的、转瞬即逝、自我重复的当下。   徐喆的录像《等候一只期待进化的鸟》录制了他用高反光的彩色透明有机玻璃制作的带有现代建筑设计风格的“鸟窝”被置于花园树顶的一天。这件本应在James Cohan画廊的花园中长期放置实物的作品因画廊最终退出项目而以录像的形式展出,因而本为艺术家所期待的长期观察过程在这次的作品呈现中隐形。李燎的参展录像记录了艺术家在长途列车上花了3小时后闭眼背诵全是职业操作用语的《列车塞拉门安全操作规程》。这一行为提炼出日常生活的百无聊赖与疲惫无用的无奈奈何,把重复、记住作为其调侃日常荒诞的简单动作,却发人深思。   《太阳》与大多数人数众多的群展类似,主题只为气氛,作品各说各话。不过它有难得之处,在于两点:其一、参展艺术家集合了北京、武汉、上海、杭州等多地艺术家,这样的组合在上海可算少见,他们各自所处的不同的生活环境及艺术圈对其创作的影响竞在展览中读出端倪;其二、与其一相关,有的参展艺术家偏向从艺术史及艺术专业的角度出发探讨问题,如郭鸿蔚、陆平原、李富春等,有的则从生活出发、不拘于所谓艺术性的叙述或表达方式,如上文提到的徐喆、李燎,对他们而言,录像只是单纯的记录与展示方式,还有正在进行《仇庄项目》的李牧等。这些创作初衷与方法上的差别在此次展览中体现得颇为明显,且同样引发了艺术家之间的相互探讨。作为一个由艺术家自主发起的项目,《太阳》没有策展人;除了标题之外,亦无明确的策划主题,而是由陈勇为、吴鼎等五位艺术家及策划人担当协调员的角色,负责邀请艺术家、沟通协调与现场布展方面的技术性协助工作;基本上所有的参展艺术家都自行决定展出哪件作品、及如何展出等。对于参与到此次项目的人而言,它更多提供了一个交流讨论的平台,并随着在民生美术馆举行的三场公众活动达成针对性的深化。   《太阳》的第二场展览在首场之后两周开幕,主要聚集了叶凌瀚、张乐华等五位艺术家的影像创作,在视界艺术的另一空间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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