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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k Collection of M+
似重若轻:M+水墨藏品 2017.10.13-2018.01.14 M+展亭 | M+ Pavilion “似重若轻:M+水墨藏品”展出了20世纪60年代以来的近60件作品,出自42位来自香港、中国大陆、台湾、日本、韩国、印度、美国和西班牙等10多个地区的艺术家之手。由M+水墨策展人马唯中策划的这场展览试图超越对“水墨”的传统媒介界定,而将其作为当代视觉文化中的的一种重要美学来展现与探讨。因此,“意料之中”的水墨作品不多,更多的是“墨水”作品以及绘画和多媒介创作。 展览分三个版块:“字迹、符号、笔划”,“山水的念头”与“物·外”。但观众大可不必太拘泥于版块划分。字与画,在水墨中从来是相互交织。无论是董阳孜的草书,还是李元佳看似风景画的横轴,或者徐冰的《天书》(1989),都试图将文字的可读性溶解在形象的勾勒中,从而消解文字通常所承载的庞杂的政治与文化意义。比田井南谷近似古老象形文字的涂画,像两双眼睛提示着观者文字与观看互视的起源。他在纸上涂抹树脂,以减少纸的吸墨量,由此更清晰地显露运笔的墨迹,在笔道转折处,墨迹凝结的纹理中每一个墨点都透露出方向感与力度。其笔下作品,大多只是笔划的局部,仿佛对传统书法的解剖。 对来自大陆的观者而言,展览中呈现的来自大陆以外地区的作品有效地扩展了水墨实践的地理视野。其中,台湾与香港的部分作品来自六十年代的现代绘画运动。台湾“五月画会”(成立于1957年)的联合创立者刘国松通过撕下粗棉纸的纸筋创造出传统水墨中的飞白效果,自称“抽筋剥皮皴”,在画面上呈现出独特的肌理质感。而韩国的抽象画运动“单色画”的代表人物李禹焕和朴栖甫的作品以油彩、帆布、铅笔、矿物颜料等材质拓展了水墨所启发的实践边界。 我们还能在展览中看到不少女性艺术家的作品,包括前文提到的董阳孜,以及章燕紫、袁旃、彭薇、周绿云等。其中,生于1924年、曾参与香港新水墨运动的已故艺术家周绿云的《旋律二》(1985)带有鲜明的抽象表现主义风格,画面下半部分全部涂黑,这在水墨作品中并不常见;上半部分以旋涡状的墨点渲染出一场强有力的风暴,在暴风眼的周围,晕红的结构既撩拨感官,又赋予了画面生动的空间感。 在展览的尾声,生活工作在上海的八零后艺术家倪有鱼的空间装置《银河》(2010-11)是现场唯一一件步入式的空间装置作品。远看是黑盒子里星星点点的错落星球,近看则是在被重新熔铸的硬币表面描绘微缩的水墨景观。而展览最具新意之处,莫过于邀请了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音乐系教授梁雷客座策划了“意象的声响”,12首创作自20世纪60年代以降的当代作曲作品试图以声音谱写水墨意象。尽管因为耳机配备欠佳,笔者在现场只听到了一首曲目,但这张“专辑”可以在M+官网上在线收听,读者不妨一试,看能否听到乐音中的图像。 — 文/ 顾灵
Canton Express
时隔十四年,从广东快车到广东动车 / 顾灵 如何重现一场历史上的艺术展览,即便这个历史相对来说很近(又或者我们已经没有一个稳定的衡量时间的标准)?香港西九文化区管理局M+展亭近期开幕的夏季展“广东快车”就回应了这一问题。 广东快车展览现场 图片由香港M+博物馆提供 在建并计划于2019年开幕的亚洲最大视觉艺术博物馆M+,自2012年起即着手建立其馆藏,主要面向视觉艺术、设计、建筑、流动影像等20世纪至21世纪的视觉文化,并已获得乌利·希克和管艺捐赠的中国当代艺术收藏。M+的这些新添馆藏与香港亚洲文献库(AAA)的研究工作相得益彰,由此构建其对中国当代艺术的话语权。在中国大陆,几乎没有博物馆在系统性、大规模地建立中国当代艺术的馆藏,而当代艺术因其时间上的新而往往被忽视其保管、保存的必要性;同时我们也需意识到这与许多创作与作品本身的语境特定性相关,创作初衷甚至还会与在博物馆白盒子中干净、物化的呈现形成悖论。一些作品被收藏后会在一定程度上被修订,形成更易保存与巡展的形式,而在这一过程中,作品自身所谓的本质会否有所流失则是馆藏研究与工作人员同艺术家商讨的结果,但大多数情况下似乎仍以馆方意愿为主。 陈劭雄 花样反恐 木雕国际象棋、家具、双频道录像(彩色,有声) 香港M+博物馆藏品, 管艺捐赠 2013 年 图片由香港M+博物馆提供 作为管艺捐赠的三十七件(组)作品的一部分,“广东快车”原本是2003年第50届威尼斯双年展军械库展区“紧急地带”的一部分,由侯瀚如策划,展示了珠三角地区的文化图景及其影响力,正如M+希克资深策展人(视觉艺术)皮力博士所言:“其创作与中国当代艺术更知名的政治波普与玩世现实主义形成鲜明反差,两项显著的品质是草根和自组织,他们是中国第一代以创作反应全球本土化进程中崭新现实的艺术家。” 段建宇 艺术鸡 玻璃钢、树脂、塑料彩漆、钢骨架 香港M+博物馆藏品, 管艺捐赠 2013 年 图片由香港M+博物馆提供 这批艺术家在2003年受邀参展威尼斯前,由郑国谷主持在阳江做了一场完整的彩排,在当地找到了一个同军械库相似的空间,将展陈设计和作品完整制作出来并实地进行调整。作品和展览的制作获得了张颂仁、金董建平、巴黎Jeane Bucher画廊等个人与机构的资助,而非由威尼斯双年展出资。当时的长条形一体式的展陈是根据军械库的空间定制的(这次的现场还展出了由杨诘苍和杨天娜捐赠的一件当年郑国谷做的展场模型,配合位于刘珩建筑装置《废弃》钢架中的阅读文献区域电子终端里可供阅览的当年展场的纪录照片和出版物,观者得以了解当年的展场效果),而此次2017年的版本则根据M+展亭方形的空间做了调整,郑国谷也受邀两次赴香港考察场地并提出建议:“把长条拗成了U形。”空间改变的影响不仅体现在横向、也体现在纵向,由于层高限制,梁鉅辉的《城》从原先的十三层层宝塔切成了九层,镶嵌着数百张手工切制的透明幻灯片,每一张都是一个中国人的背影。 蒋志 吸管人 喷墨打印照片、声音、彩色数码印刷墙纸、艺术书、金粉、羽毛、旋转灯柱装置 香港M+博物馆藏品, 管艺捐赠 2013年 图片由香港M+博物馆提供 徐坦说这次的展览比上次“漂亮”多了,与上次坑脏、野性、混乱、没钱的能量现场相比,这次的展场是干净、整洁、技术完善的,有点像升级版库房。馆方似乎无意让观者身临其境地体会2003年的情状,而更多从文献与保存的角度将这些作品作为一种已成历史的造物予以展示。 郑国谷 样品房 厨具、挂钩、槽板、文字 香港M+博物馆藏品, 管艺捐赠 2013 年 图片由香港M+博物馆提供 … Continue reading
The China Canon—The Sigg Collection in Bern and Hong Kong
中国宝典:伯尔尼与香港的希克收藏展 文/墨虎恺,译/顾灵 原载于 《燃点》 For English 中国私语希克收藏展,瑞士伯尔尼美术馆与保罗·克利艺术中心(包括希克博士捐赠给香港西九龙M+视觉文化博物馆的馆藏),2016年2月19日–9月25日 M+希克藏品:中国当代艺术四十年,由皮力策展,偕同乌利·希克与李立伟 (Lars Nittve),香港太古坊ArtisTree,2016年2月23日–4月5日 瑞士这座如此小而遥远的国家,却对中国的艺术发展有着如此深远的影响,这一历史事实颇为奇妙,尤其是在中国经历最重大的经济与文化转型之时。这是荒诞的。如果撇去两个国家之间的这一联系,如果哈罗德· 史泽曼(Harald Szeemann),Hans-Ulrich Obrist(小汉斯),劳伦斯·何浦林(Lorenz Helbling)和乌斯•麦勒(Urs Meile)这些人没有参与中国的艺术发展,那么我们现今所知的中国当代艺术肯定会是完全不同的状况。而在这批瑞士人中,首当其冲的就是乌利·希克(Uli Sigg),他是一名外交官、慈善家、法学家、记者、商人与藏家,尽管他自谦为“研究员”。希克今年70岁,这里程碑式的一年见证了两场同期举办的收藏调研展,希克在2012年将其大量藏品捐给了正在筹开的香港西九龙M+视觉文化博物馆。 求学苏黎世深造商法后,希克成为了一名财经记者,报道美国与中东。1977年他加入瑞士升降机与电梯制造商迅达集团(Schindler)并搬到中国,带着手下几名经理负责迅达集团在中国成立的合资企业,包括在京沪办厂,这是中国第一家工业性中外合资企业。八十年代中期,他与妻子Rita相识并于1989年结婚(Rita并未参与收藏,但也陪同乌利拜访了不少艺术家工作室,并协助翻译了许多对话和讨论)。1991年,希克开始休长假,不过仍是迅达集团董事会成员,直至1994年他被任命为瑞士驻中国、蒙古与朝鲜大使。 到中国后,希克成了一名热切的收藏者——在此之前,他已经开始收藏艺术,但从中国开始,他的收藏更具策略性与策划性。他在九十年代遇到了自己收藏的一个节点,即以博物馆收藏的方式来收藏:成为他同时代艺术的研究员。他不再为自己收藏——他甚至坦言有些作品自己并不喜欢——而是为中国的人和历史收藏。希克收藏的艺术是中国政府本应收藏的——如果中国政府有相应的时间、机遇、资源和意愿的话;如果中国政府没有被别的事分心的话;如果中国政府意识到这些创作的价值并珍视它们的话。 希克仍是中国艺术与艺术家的大使。他在1998年设立中国当代艺术奖(CCAA),该奖项是中国同类奖项中最重要的一个,在向国际策展人与博物馆馆长们引介中国艺术上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这些人中就包括瑞士策展人与艺术史学家哈罗德· 史泽曼,他也是1999与2001年连续两届威尼斯双年展的总监(他曾任卡塞尔文献展总监与伯尔尼美术馆馆长);因希克邀请而来到中国探访艺术家工作室的史泽曼,在1999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上展出了二十位中国艺术家的作品。希克在担任瑞士大使期间给了自己这一非官方身份,与此同时,他认识了史泽曼并开始接触其他人;比如侯瀚如与小汉斯,他们当时正在筹备开创性的展览“移动中的城市”(1997-1998)。但希克并不认为自己是一名模范藏家,这个头衔被无可避免地强加在他身上。他成为了中西藏家效仿参照的标准,尽管很多人都无法企及这一标准。造楼式的建美术馆颇具诱惑力,但往往是目光短浅的,中国有一大批僵尸游魂般的博物馆。希克的实际角色要比人们以为的更微妙。若论好胜心与老谋深算,他不输任何一名藏家,并且他充分意识到,如果自己买了某位艺术家的作品,这对他/她的艺术事业会意味着什么,以及对他/她被载入艺术史册的推动作用。然而,他也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所占有的天时地利人和是怎样一种独特的机遇,让他能够帮助建立中国与艺术的知识,并将这些知识传播出去。他确实是一位真诚的“研究员”。 伯尔尼 这座被城墙环绕的中世纪古城坐落于阿勒河畔势略险峻的高原。撇开深厚的布尔乔亚情结不谈,俄国无政府主义者巴枯宁1876年于此逝世,而1914-1917年间,列宁曾旅居于此。位于城中心的伯尔尼美术馆始建于1879年,是瑞士最老的一家美术馆。1997年,保罗·克利(Paul Klee)的儿媳Livia Klee-Meyer将690件作品捐赠给了伯尔尼,保罗·克利艺术中心应运而生;它位于市郊的田野间,远眺城区,距伯尔尼美术馆约20分钟车程。由伦佐·皮亚诺(Renzo Piano)这位享誉世界、别具一格的美术馆建筑师设计,保罗·克利艺术中心于2005年开幕,它有着锯齿状的屋顶和开敞通透的展厅。伯尔尼美术馆与保罗·克利艺术中心:前者传统,后者现代;前者的空间令人幽闭恐惧,后者开敞通透;前者在城区,后者在市郊;两者之间的平衡提供了绝佳的舞台,总计逾4000平米的空间展出了150件希克藏品。 伯尔尼美术馆是一座寂静的艺术殿堂(多亏了严厉的保安)。不能拍照!(待会我们来说说这个点)美术馆馆长Peter Fischer与Matthias Frehner在展览画册前言中写道,展览的第一部分“呈现了中国艺术家们如何在中西之间、当下与传统之间营造出艺术的空间,这一空间,既非异域、也不粗俗、更未沦为全球化的千篇一律。”这写得不无道理,但仍是非常西方的观点:初衷可嘉,却仍倚赖西方的修辞结构。这种平衡只是后见之明。事实上,西方艺术史被中国囫囵吞下、尽数收下,和艺术家工作室里躺着的其他媒介一样。其结果有时候会显得古怪、甚至变态,但也往往令人振奋。 展出的绘画、雕塑、录像、摄影和装置艺术看得出都经过周详考虑仔细遴选,但其收藏太过多元、以致很难在一场展览中从概念上统一起来。艺术家们一个个地孤立着,而非被置于更广泛的叙事中相互关联起来(除了之前提到的那一点之外)。例如,把邵帆重制的传统中式椅《Project No. 1》(2006)与其异想天开但颇为严肃的《兔肖像(甲午1)》(2014)摆在一起就形成了很好的反差。然而,有些主题,比如自然与观察,能够相融合;自然反映了古典文化的脉络,观察则是更现代的议题(且在西方非常普遍,因为它有共鸣的,并与西方既有的对中国的刻板印象相关——只要看艾未未就能一目了然)。就自然的主题而言,展览所提供的视角是极其拟人的。在一处楼梯口挂了一幅史金淞美丽精致但死气沉沉的《Lock Pine Tree》(2011),而沈少民的迷你受虐《盆栽》(2009)也已不活而死(最近看到的版本更绿一点)。还有肖昱压弯了的《竹No. 5》(2010)参考了Fred Sandback——“这三个曲线,是我将竹视作一根线条反复研摹诠释的结果”——不过它未能做到“折了竹子,观者就直接进入了其灵与力”(见画册文字)。粗暴推理往往与错误相伴。三十年来中国艺术基本上是在中国传统与借鉴西方中发展而来的,但两者的关系只是平行而非交错。这次展览没有直接指涉这一点,就像房间里的大象一样刻意回避——皮可真厚,不过:为什么要避而不谈? 我的评价是可以被忽略的。面对展览这压倒性的巨大规模和范围,(试想)谁能试图评点泰特和古根海姆的永久馆藏 ? 有时候主题会重复,但这样的时候不多。张健君,史金淞和之后在香港展出的展望,都用到了太湖石,而抽象化不论中外都有,这些作品之间的差异之大令人惊讶,其实也应该如此。那些以为会看到更多玩世现实主义作品的人,我会建议他们收起自己的玩世主义,最起码这次如此。 绘画显然是其收藏的强项,不论是观念(没顶/徐震,颜磊,郑国谷)还是表现主义波普(马珂)——全都是七十年代生人(除了颜磊出生于1965年),抑或观念与表现主义波普的杂糅(王兴伟)。刘韡的组画《Eastward》与《Westward》(2010)是劳申伯格与巴斯奎特的结合,一片令人振奋的波普与颜色场。刘鼎的装置《产品》(2005-6)是一系列出自大芬村艺术家之手的画作,画被植入艺术家喜爱的典型元素:一棵树,一片粉色的云,全都装在19世纪红墙沙龙风格的镀金画框里。我更受影像类作品的吸引,或许因为他们更原生态,但同样是被调和过了的。录像艺术家曹斐与陈界仁互为典型反例。如许多艺术家,曹斐以幽默、及一种超现实的异世气质将我们带入一个不确定的梦境。而陈界仁则把我们拉入现实。在比较作品时,类似的二分还有陈维和蒋志或史国瑞。 … Continue reading
Tobias Berger switches from M+ to CPS
M+ 西九文化区视觉文化博物馆现任视觉艺术策展人托比亚斯•伯格(Tobias Berger)调任香港“中区警署”建筑群古迹活化计划(CPS) From Randian 译:顾灵 据悉:托比亚斯•伯格(Tobias Berger)近日被任命为香港全新当代艺术空间“中区警署”(CPS, Central Police Station)艺术总监,并提前离任M+ 西九文化区视觉文化博物馆的视觉艺术策展人一职。身为资深学者与策展人,伯格在过去10年间曾任新西兰奥克兰市艺术空间(Artspace)总监,香港Para/Site艺术空间管理总监与策展人(任期三年半),韩国白南准艺术中心首席策展人(任期自2009年初至2010年中)。在上周五公布的新闻稿中,中区警署肯定了伯格在亚太区的丰富经验,称赞其“曾参与在香港及亚洲其他地区、大洋洲和欧洲等地的艺术博物馆、艺术空间和艺术双年展的策展工作,负责带领及协助策展的艺术活动接近一百项。” 作为中区警署的新任艺术总监,伯格将与古迹活化计划的文物事物主管、出生于香港的杨颖贤女士共同工作。由香港政府与香港赛马会慈善信托基金共同扶持的香港中区警署建筑群活化计划将重点专注于遗产保护。 该项目最初邀请了常驻柏林的策展人大卫·艾略特主持,在原总计占地28000平方米的16座历史建筑之外,由瑞士建筑事务所赫尔措格&德梅隆(Herzog & de Meuron)再设计两座全新建筑,共同构成全新的当代艺术与历史文物共生园区。中区警署坐落于香港城市中心,此番斥资21亿港币重金,昭示了香港将致力于成为当代艺术中心的雄心。 M+西九文化区视觉文化博物馆馆长李立伟为伯格对M+所作出的贡献表示感谢并祝福他的新工作一切顺利:“我们当然为他的离职而感到遗憾,然而我们也清楚地意识到他所选择的是一次美妙机遇…它令人耳目一新,必将为香港的专业创意生态发展注入活力。” 在致《亚太艺术》杂志(Art Asia Pacific)的一封邮件中,伯格展望了中区警署的发展愿景:“(它)将在香港的核心区域构建一座全新的、重要的、独立的文物与艺术共生机构,为文化艺术交流提供一片重要的全新平台。” 那么谁会接任托比亚斯•伯格在M+的职位呢?与此同时,纽约的亚洲协会(Asia Society)美术馆馆长暨副总裁的职位也仍旧空缺。这两个高层职位将花落谁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来源:《亚太艺术》杂志(Art Asia Pacif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