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s: Nicolas Bourriaud

“What the Fuck is Birdhead When It’s At Home?!!!”

“鸟头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艺评家葛思谛对话Paul Gladston 2012年2月21日 文:葛思谛 From:Randian “我们好漂亮,喔好漂亮…啊,现在我们无所谓!” --性手枪乐队(The Sex Pistols)     Paul Gladston: 鸟头(Birdhead)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葛思谛: 他们是…鸟头是摄影师宋涛和季炜煜共同创作与展出时用的一个名字。顺便告诉你,涛和炜煜…是他们的名… PG: 我不确定,谢谢你告诉我。 葛: 好吧,接着说…涛和炜煜出生在上海。他们都于2000年毕业于上海工艺美术学院,如今他们都生活并工作在上海。炜煜去了英国伦敦的圣马丁艺术学院读硕士,于2004年毕业;而宋涛一直待在上海,作为一名摄影与录像艺术家持续创作。在涛的创作成形早期,他有点愤青,看看他的早期作品…如今他平和多了。 PG: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以鸟头的名义合作的? 葛: 涛和炜煜于1998年在学校相识。两人于2004年开始正式合作。炜煜初中时就开始拍照。涛20岁时用一台炜煜借给他的相机开始拍照。2004年6月,他们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共同拍照、洗片子。这些照片的主角是涛和炜煜自己,及其生活周边。这些照片被编辑成一本摄影书《夏初》——鸟头就这样诞生了。 PG: 很诗意。为什么取名叫“鸟头”? 葛: 标准答案是:当时片子拍完后,要存在电脑里,需要在桌面上有一个文件夹,给它命名时,就在中文智能输入法上胡乱敲了一下键盘,跳出来的正好是“鸟头”。这个词的上海方言发音有层很低俗的含义…艺术家嘛,你懂的。 PG: 我不懂。看上去他们不过是给自己拍照、给朋友拍照。看上去和那些恶心的社交网站一样。就像反资本主义游行中小屁孩在燃烧着的车跟前做V字手势留影…诸如此类。谁都能做。这根本不是艺术。 葛: 技术上来说,确实谁都能做。你看过托尼•汉考克(Tony Hancock)的电影《叛徒》(The Rebel, 1961)吗? 我喜欢自行车和奶牛的那一幕…还有“形状主义”(shapism)…靛蓝色的八角茴香,多滑稽啊。80年代,我和在上海的一帮朋友一遍又一遍地看这部电影的盗版碟。我们还看亚利克•基尼斯(Alec Guinness)主演的影片《马嘴》(The Horse’s Mouth, 1958)——影片中的画作与之后朱利安•施纳贝尔(Julian Schnabel)与大卫•沙勒(David Salle)的作品都太相似了,简直不可思议。[笑] PG: 他们甚至在影片首映的时候把作品都挂到画廊里,让观众跑那儿去看。那时候多乱呀…一堆烂摊子。 葛: 对,2007年在上海比翼(BizArt),当时展览的标题是《欢迎再次来到鸟头的世界!》你肯定知道前卫主义与后前卫主义对艺术与生活的多番挑拨离间,或按时髦的话说,比如 Nicolas Bourriaud 的那套“关系美学”(relational aesthetics)? 本土群体的互动复兴与艺术性的介入是对社会经济与文化主流话语形态的抵制。如果你并不熟悉当代艺术批评理论,那你也可以代入南•戈丁(Nan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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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ODROME’s Curators Talk-3rd Athens Biennale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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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第三届雅典双年展——“单值”策展人访谈 来源:Yatzer 作者:Apostolos Mitsios 编译:顾灵 雅典,希腊的首都,作为当下全球瞩目的焦点正经历着历史性的关键转变,然而经历严重的金融危机并不意味着同样经历创意危机。2011年第三届雅典双年展“单值”(10月23日 – 12月11日),希腊最大的国际当代艺术展,是城市脉搏跳动活力的例证。尽管艺术并非是所有问题的解决之道,但定能引发一些有趣的问题。由知名策展人、评论家Nicolas Bourriaud[i]与XYZ[ii](其成员Xenia Kalpaktsoglou & Poka-Yio是雅典双年展的联合总监)组成的策展团队以“单值”(MONODROME)的主题在转角邂逅了一个几乎不真实的巧合:小王子遇见瓦尔特•本雅明(The Little Prince meets Walter Benjamin)。 雅典双年展三部曲的前两部分别为2007年的“摧毁雅典”(DESTROY ATHENS )与2009年的“天堂”(Heaven)。“单值”(MONODROME)在雅典市中心网罗大量活动与项目尽纳伞下,总计110位参展艺术家与众多演出、互动、工作坊与公开讲座。第三届雅典双年展的展馆分设于Plateia Theatrou的Diplareios School (一所成立于20世纪、招生广泛、影响深远的工艺学院),位于Parko Eleftherias的艺术中心,与Eleftherios Venizelos美术馆与反独裁民主抵抗博物馆(the Museum of Anti-dictatorial Democratic Resistance)。 我们诚邀您阅读下文与第三届雅典双年展策展人Nicolas Bourriaud 与XYZ的访谈,探索展览中所有潜藏的小秘密! 问:雅典当下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既来自经济也来自道德。与此同时举办一场大型艺术展览的难度可想而知,因为城市的一切都无时不刻地改变着。现状局势是如何影响第三届雅典双年展的策展的? 希腊的当前局势异常艰难与复杂,这让双年展不可避免地被牵扯为一个政治决定。“单值”(MONODROME)处于希腊当代史空前危机的正中,这一危机远远超越了经济范畴。整个国家踟蹰于银行破产的沼泽地里,文化教育的拨款无疑被头号减免。过去的十年见证了双年展的一系列“一鸣惊人”,乐于强调国家与城市的政治形势与情状,且对市场敞开怀抱。如今的金融危机让我们不得不反思,双年展是否也可是一个暂停、自我反省的时刻,一种假以质询我们的审美价值及其与政治或伦理关系的渠道。“单值”是一个仓促的构想,其表达的意义很是苍白。展览截至目前没有一个赞助商,国家的支持还未确认,因此展览的实现全需感谢每一个参与人,他们的热情与合作、坚定与耐性和富于远见的信任,尤其是来自广大志愿者的无价付出,感谢雅典双年展的朋友们。 今年的双年展有何值得期待的精彩内容?你们此次的最大理想与担忧是什么? 希腊危机并非纯粹是一个国家的危机,它来自全球金融语境,并影响全球经济局势。这是对经济泡沫破裂的本土衰败,后者影响着当代社会的各个层面。如何才能不自欺欺人地描述对其的感知与思考?我们决定反省这一局势的最佳方式是组织一股策展力量,来挑战我们对希腊局势的立场。就某种意义上说,“单值”试图把多样的迷局碎片拼出一张完整“此时此地”说明书,以此反映全球化与区域性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确定探索文化行动“新模式”的基调。“单值”理想的展出并非锦上添花的艺术,而是对既定社会中的社会讨论的关键因素。 第三届雅典双年展背后的主题是一场别致的邂逅:小王子遇见瓦尔特·本雅明。这个点子是怎么来的?这场想象的邂逅与双年展有着怎样的联系? “单值”借鉴了瓦尔特·本雅明的生活与创作,灵感也同样来自其同名书(单向街, 1928)。试图通过小王子与瓦尔特·本雅明之间的虚构对话来表达某种讲述。当这名学者在面对逐步升级的窘迫忧虑时退避三舍,小王子却以其让人开怀的童言无忌不断向局势本身提问。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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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间里对话——Tino Sehgal@上海“占领舞台”项目

Link on Randian 坐上与来时的同一辆车,同一个座位,惟独司机面露疲色。车头玻璃贴着工人先锋号的标语,底色的红与上海美术馆门口立着的“咱们共产党人”展览彩旗一般鲜艳。“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是2011年7月1日的报纸头条,亦是正在上海当代艺术馆展出的Tino Sehgal创作于2003年的作品“这是新的”(This is New)在当日所作的播报。售票处的两名工作人员因这段持续20天的“一对一”新闻播报而收获当月的双倍薪资;由此可一窥拥有经济学背景的Sehgal将市场经济的元素揉入其作品,使之无所不在。 一对银发夫妇接过门票,听闻这一消息,朗然一笑。每日头条,或天灾人祸、或政党加冕,媒体舆论本身并非全然自由,这头条新闻想必也在“无形的手”控制之内。这些被筛选过滤的重大时事/事实,映射在听者脸上,有疑惑者、有不置可否、有怔然所思,从而其收获的应答也各有不同。转身走开的便无从得知这是Sehgal的一件作品,有所表示的会听闻作品标签,追根究底者则可收获更多介绍。这一信息给予、反馈、再检索的过程直接了然,给予进入美术馆空间的观众以全新的旅程伊始。 在上海当代艺术馆同期展出的“道法自然”均是抽象绘画,他们浮在墙面上,和洒进空间的自然光相得益彰。沿着弧形楼梯的落地玻璃窗请进外面的摇曳绿意,恰是在其间的一片空白中,从二楼天顶吊下两串支离错落的白色椅子的残骸。Seghal的第二件作品“这是交易”(This is Exchange)就发生在这里。经过层层面试与培训的诠释者,向每一位经过这片展示区域的参观者握手交谈。但请注意,这交谈并非自由与无偿,好似其中一位诠释者所比喻的“古希腊广场上身着白袍的智者间激情洋溢的辩论”,彼时四围的多立克柱会威严地守卫这片思辨的场域;想来与南方文人在自造山水的宅邸中游走笔墨、鸿儒雅集的私家意趣亦无可比。Sehgal给这段交谈所拟的剧本仍是一个交易邀请:“您好!我是张三,这是Tino Sehgal创作于2003年的作品《这是交易》。我邀请您与我交流关于市场经济的看法,如您与我(们)交谈5分钟,且谈话有所立意,您就会得到门票半价的减免优惠,并可现场在售票处取回退费。”同样,这些百里挑一的诠释者并非志愿,其每日的“自我展览”将收获25人民币/小时的报酬;如果按朝九晚五的上班时间计算,那连续一个月的展览报酬也将与一名普通白领的月薪水平相当。 Sehgal在论及美术馆空间时如是说,“美术馆,通常被认为是收藏、整理、展示历史艺术之所在;然而有另一视角,让我不得不追问其在西方社会占有中心地位的道理,及其伸向当今社会不同文化领域触角的真正原因。简言之,通过这一视角看到的美术馆是独自为政的工党或自由党派政府;它作为一种世俗仪式来激活社会基础并将之付诸实践。[L1] ”钱老的《围城》理论放之四海而皆准且永不过时,“被围困的城堡,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这或许也同样可以用来描述当代艺术家与美术馆的关系。Sehgal将作品置于最典型的美术馆空间:白色、高敞,并立足于此质疑空间本身的身份,美术馆在整个社会政治、经济体制中所扮演的角色,及美术馆消费者对后者的看法与反馈。而其作品,即基于其预设“剧本”与定义“标签”而开展的真人现场即时交流,却仍是遵循美术馆的传统展览体系,随着开馆、闭馆而出现、消失。然而最令人意外的,是这位体系的批评者依然基于这一体系而运作,他的作品绝大多数被美术馆收藏,赫赫有名的古根海姆、泰特与MoMA,为了收藏其作品而大费周章,一是因为艺术家要求不能留下任何实体记录,所以相关法务与公证人士均须在场;二是这类圆桌会议的召开得等艺术家笃悠悠地坐火车来(Sehgal坚持不坐飞机,想必肯定有许多碳足迹公司——不论是否以盈利为目的——争相找Sehgal做代言,何况他还会跳舞)。  [L1]While the art museum may mostly be considered a place for art history and a classifying repository for artworks of the past, there is another perspective which to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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