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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a sustained curiosity”: ICA Director Gregor Muir on Zhang Enli
这份持久的好奇:伦敦当代艺术学院(ICA)院长Gregor Muir畅谈张恩利 From Randian By Iona Whittaker Translated by Ling 所有照片 (19) 伦敦当代艺术学院(ICA,Institute of Contemporary Art)由Roland Penrose与Herbert Read等艺术家创办于1946年。如今,ICA仍在继续支持在世艺术家的创作,展示其作品。它以先锋实验著称,不仅包容艺术,更面向音乐、电影及其他关于当代创意文化的讨论。本月,常驻上海的艺术家张恩利将在ICA剧院创作“空间绘画”。临近开幕,爱安啊采访了ICA院长Gregor Muir,并在此与读者分享他发现张恩利的故事,他的首次中国之行,张恩利的创作及其对此次伦敦个展的期待。 差不多十年前,我和Carolyn Bourgeois同为某奖项的评委。我们对录像艺术的品味相近,比如我们对继前铁幕或前东欧的艺术家的共同青睐。当时,杨福东有一组三屏录像装置,很有趣的波普风格,还配了一首他自己写的歌。我们都很喜欢,于是我顺藤摸瓜找到了他的代理画廊:香格纳,当时这家画廊在FIAC有个难找的小展位,当时的杨福东还籍籍无名。我走进展厅时,觉得它就像一个装扫帚的橱,不过,当时展厅里就挂了一幅张恩利画的树。我从没见过他的画。灰蒙蒙、绿油油的树下是黄色的签名,我仍然记得:当时心想,好美。它令人印象尤为深刻的原因在于,它好像是上世纪之交的产物——“美好年代”(Belle Époque,19世纪末、20世纪初)。而奇怪的是,它又很摩登。从风格上看,所有细节都会指向它不属于我们的时代。我开始为之着迷,并自忖到底是什么让我如此着迷:有些和技法有关,比如画得很薄,可以很容易地看到打底的格子。我对这件作品简直入了迷,当时又跑回去看了好多次。但我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它,在众多观念或极简当代艺术的作品中,偏偏爱上这张树。 “Space Painting”, watercolor on wall, installation view, Institute of Contemporary Arts, London, 2013. © Zhang Enli, courtesy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燃点Ran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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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idence:Artists from Brazil and China
居住地-来自中国和巴西的艺术家 刊载于<艺术界>LEAP2012年12月刊 /顾灵 策展人阿尔方斯·胡格(ALFONS HUG)是个德国人,他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开始任职于歌德学院,先后在拉各斯、麦德林、巴西利亚、加拉加斯、莫斯科担任当地歌德学院的院长,现任职于里约热内卢的歌德学院。“金砖五国”中他占了三个。两年前,他开始策划“金砖五国”系列项目,起点选择在中国展示中国及巴西艺术家的创作。 展览标题“居住地”并非出自地域文化差异及地区历史背景对创作影响的考量,但无可回避“金砖五国”的提出背景即经济命运。“贫穷艺术”的传统在表面不差钱的当下占据主流,廉价材料与日常物品因其唾手可得而琳琅满目。参展艺术家多从日常生活中撷取一景,以“获得观众的共鸣”,“重要的是生活”。 主空间,声音充满着现场。昆曲青衣尖细的吟唱让玛丽娜·瑞纳兹陷在《沼泽》中的卡车陷得更深。玛丽安娜·曼赫斯的视频装置《因此(珍珠形花瓶)》被围在12边形的区域内,中央的圆球上投影着一个调皮的罐子,她像皮皮洛蒂·瑞斯特那样发着怪腔,震颤、抖动、翻滚意味着她不稳定的存在。田蔓莎从不时充气鼓起又泄气瘪下的塑料袋装置里读出人的呼吸,于是青衣穿上塑料膜裁成的戏装,咿呀哼唱回应着珍珠形花瓶口齿不清的叫嚷。 H空间,声音充满着现场。涤荡的钟声与嘈杂的按摩椅噪音隔空辉映,展厅中央的两间相邻放映厅将空间写成“回”形,“回”的外围满是图画:地下涂鸦与局部摄影间隔出《洞穴》,张恩利的《柜子》仿佛嵌入了墙,男女交替勾勒身体轮廓的行为影像,梁伟的地景图无所谓开始或结束,金闪《一个人的岛屿》是艺术家歇斯底里孤独生活的写照,倪俊的组图拼出日常的样貌—脱下的衣裙、纠结的裤袜、散落的花叶、过往的季节、路过的活物或亡者。放映厅内,《被颠覆的青铜钟》来自巴勃罗·罗巴托,一群年轻人将山顶的雕花大钟翻转过来并持续翻转,悠远的钟声随年轻人波浪般快速的运动变得焦躁,轮番上阵前的祷告手势暴露出这是出违禁行动。最初将大钟颠倒过来的人将自己的整个身体荡在半空,观众也为之捏把汗。这响亮的故事讲述不时被按摩椅的吵闹震动打扰,隔壁施勇的《默片》也因同样的打扰无法静默,唯晃动的水瓶与铜钟的翻滚有着近似的节奏。前者的强烈与后者的无聊一同指向日常的虚空。 两地文化交流类对话展的沟通无效稀松平常,展览设计亦不过作品罗列。作品各自讲述的故事内容被减少到最低,而审美的呈现扩张。在如今艺术家广泛参与社会实践、或深入探讨观看方式的普遍中,此场展览相对单纯地构建起审美及生活的联结。生活在此处坍缩成一场嬉戏,一段放慢的黑白街景,一种赤裸的享受,一些日常物的形态,一点距离,一片空想,一团廉价的色彩与光亮,一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