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我出生,每每看到1988年发生的事,总有点将之归功到自己头上的意思,隐约地洋洋得意,对别人说:“你看,这是我出生的那一年。”
12岁的第一圈本命年是如何度过的,已经记不起来。今年的第二圈,有了一个常伴左右的人。我们常会奢求记忆,好似过去的小时候和如今已然没有那么鲜明的关系,正如隋建国把昨日的自己包在今日的自己里面。但大年初一凌晨,我在床上读完了韩寒1988的最后几页,这部看似公路片的小说却满是儿时的身影,结尾新生的孩子一如新生的希望,充满了不确定性。
老年人常思过往,少年人常想将来。老年亦是少年的一种,时光并非简单的堆砌累积,而是某种潜移默化的交揉。时光从未逝去,无从逝水如斯,时光以记忆的方式显形,不仅是脑海中的电影回播,更是生活这部戏本身。
梦中,007在厂房玩追逃游戏,一名半梦半醒、手艺滥竽的宪兵发现了主角,仿佛20米开外,朝附体了的主角打了两枪都没射中;主角撩起手边的长竹竿,以挑拨女性自淫的姿势挑拨那堆三位一体,最终,远处那个两腿叉开高潮到来的人触电身亡。
我穿了一套三件鲜红色的内衣,作为对新来一年好兆头的期许盼望,依然以大前沿(思维的乐趣)之开题共勉:想看什么就去看,想做什么就去做,想去哪里就去;凡事心有所想,必定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