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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st Asia Contemporary Art Forum @ MoCA Shanghai

东亚当代艺术论坛 时间:2012年2月18日 周六 14:00-17:00 地点:上海黄浦区南京西路231号人民公园7号门内,上海当代艺术馆三楼 主办:上海当代艺术馆 主题:东亚当代社会环境中,艺术的社会性原创动力的改变;以及在自然环境、经济社会都急速变化的东亚地区,艺术家们如何面对这些问题和扮演怎样的角色。 主讲人: 椿昇(Tsubaki Noboru,日本艺术家、京都造形艺术大学教授、京都艺术家高峰论坛发起人) 金善姬(KIM Sunhee,韩国策展人) 丁乙(中国艺术家,复旦大学视觉艺术学院教授) 邱志杰(中国艺术家,中国美术学院教授,2012上海双年展总策展人) 王春辰(中国评论人,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参与论坛的艺术家: 段建宇(中)、李柱龙(LEE Juyong,韩)、水越香重子(MIZUKOSHI Kaeko,日)、许恩庆(HUR Unkyung,韩)、潘剑锋(中)、邱黯雄(中)、泽田知子(SAWADA Tomoko,日)、涂维政(中)、元性媛(WON Seoungwon,韩)     椿昇:艺术的直接民主 今天我想谈谈日本当代艺术的一个方面。如你所知,20年前日本的经济就已十分繁荣,但当时日本社会对当代艺术并不怎么感兴趣。有鉴于此,近年来其他亚洲国家开始积极地运用当代艺术作为一种策略性的工具时,日本反而被孤立起来了。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二:其一,西方文化进入日本是与近年来日本的现代化并行同步的。这点今天先略去不提。不过还得长话短说,日本有钱人对作为文化传承的传统茶道的喜爱远高于来自西方的现代艺术。这就导致了参战第一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日本并不具备接受当代艺术的前提条件。而如今日本波普文化的代表动漫正是从战后日本的嘈乱景况中诞生的,它也成为新贵们文化消费的主要对象。由此,对当代艺术之价值的认识成了一戳即破的泡泡。 然后到了上世纪90年代,大量热钱流入市场,艺术品被认为是低风险、高回报的投资尚品。然而,日本有钱人却更重视古典艺术性而非纯粹的投资价值。于是,他们并不明智地购买了大量价格高昂的印象派绘画,而错失了将购买当代艺术作为全球战略性投资的大好机会。 中国有句古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民主化和沟通性的艺术可以成为振兴民主的催化剂。换个角度来看,这也是颇具价值的财富。 这种民主化和沟通性艺术的平台之一是由Fram Kitagawa在其家乡越后发起的“越后妻有三年展”(Echigo-Tsulnari Art Triennale),这是一个人口稀少、常年多雪的地区。二年前我作为志愿者前往越后帮助当地人移除过多的积雪。这张照片中是越后地区的一座禅庙。今年越后地区的雪灾尤其严重,积雪高达4米,当地政府不得不花费高达2500円每人每小时来清理积雪。对孤老而言,这意味着在支付高昂的税费同时还得每年忍受自然带来的雪灾天气。 希望大家能访问三年展的网站,因为越后妻有确实做了许多独到创举。首先,三年展总监Kitagawa亲自挑选艺术家,仅这一点就足以在日本堪称奇迹。其次,三年展引入了许多来自建筑师和艺术家的实验性、协作性项目,并将之作为当地政府公共项目的一部分,如图书馆或其他公共设施的建设。这使得项目颇具时效性与远见卓识。当然这也是帮政府合理花钱的好办法,因为通常政府不会为某个单独的艺术项目投钱。 其三,三年展吸引了众多青年志愿者介入到社会系统中,前往当地探访一些年久失修、少人居住的地区。这些被称为“Kohebi”的青年志愿者群体大多来自城市,他们住在村庄空置的房子里,从事各种志愿工作,比如打扫将要成为展厅的空房子,或种树。这着实是场让人大开眼界的展览,并确实通过三年展的活动振兴了当地的社区形势。当然,悲剧总不可避免。我听说一个故事,当地的一个农民爱上了一位来做志愿者的女孩,并向她求婚;女孩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在艺术作为某种超脱绝伦的体验与日常生活的柴米油盐间挣扎。 越后妻有的成功又促生了濑户内国际艺术节(Setouchi International Art Festival)。然而,濑户内的背景同越后妻有很不一样。濑户内已经有了直岛贝尼赛艺术站(Benesse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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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ic Ramble with Luca Forcucci

与卢卡·福尔库奇音乐行走 From 《艺术与设计》杂志·三边联谈 | TRIPARTITE 文 Article > 顾灵 Gu Ling;图 Pictures > 卢卡·福尔库奇 Luca Forcucci 编辑Editor > 孙源 熙攘人群中,瞥见背着斜挎包、扎着马尾辫的浓眉大眼的男子,手上攒着个小蜜蜂(录音探头),大步流星。我走上前一口乡音地和他打招呼,他回了个意大利人难得一见的腼腆笑容,和他官网首页上的怒目圆睁很不一样,好似音乐创作给了他另一张面孔。 对卢卡·福尔库奇而言,在上海斯沃琪和平饭店艺术中心(The Swatch Art Peace Hotel, Shanghai)参与驻地计划的四个月或许只是一次不长不短的偶遇,这段忙得转瞬即逝的沪上夏日难得有欠炎热。且让时光倒流至不久前的一日下午,在艺术+上海画廊的洋房二楼,延安西路的喧嚣仿佛在此戛然而止。这趟名为“偶遇夏日”的上海声音景观(soundscape)之旅在10余米见方的展厅中徐徐展开。福尔库奇掏出眼罩,要求观众闭上双眼,将心交给声音,倾听六七月的上海:城市机器的喧嚣嘈杂声穿透到地下被地铁呼啸而过的声音湮没,三五人群的交谈声,促织声,鸟儿们的吱喳对语,潺潺的水流声——都是福尔库奇特别调配的“双耳训练”。去除视觉或语言逻辑之习惯,他将上海录成五张唱片与一场演出。在关了灯的暗黑中,福尔库奇把申城之夏撕成纯粹的声音线条,从单纯的声音出发将之联接成一串独特而完整的音乐旅程;在给予故事逻辑可能的同时,邀请观者全心倾听音乐本身的独立美感。唱片采用特别材质,播放限数40次,每每听都稍有改变,这既关照了音乐与时间本身的转瞬即逝,也把存在与消失直接带入展览语境中,为我们创造了一个难能可贵的怀念当下的机会。福尔库奇的作品探索那些常被忽视的日常生活中的声音,而在其声音现场,我们不再只是“听见”它们,而是“倾听”它们。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曾指出听和倾听两者概念之不同:听,是一种生理官能;而倾听,则是一种心理行为。声音现场是声音创造的隐喻,它来自于声音景观的构成,它既不是过去,也不是将来——因为过去和将来皆不可被录制,它不过是当前存在于我们生活中的人造之音。 卢卡·福尔库奇是一位具有意大利和瑞士双重国籍的声音艺术家、表演家和作曲家。他的作品探讨了感知性,包括对建筑空间、无形的场域、城市的声音景观、自然胜地或是废弃空间的感知。他逾20 年的艺术研究都在音乐和建筑艺术相结合的背景下进行,作品话题与形式涉及舞蹈、诗歌、建筑、电子技术和神经科学等不同领域。2007年,福尔库奇硕士毕业于瑞士贝尔法斯特女王大学(Queens University of Belfast)的声音艺术研究中心,与同学Eric Lyon和Sile O’Modhrain协作,针对电子原声音乐、野外实录与声音装置进行艺术实验,并对行动、感知与空间作为同一组合中的不同元素有着特别的兴趣。 2008 年,福尔库奇前往位于巴西亚马逊的Mamori艺术实验室(Mamori Art Lab),在没有任何外界通讯条件的热带雨林中待了两周。除了每天凌晨在小木屋中睡可怜的三小时,他都会带着录音设备深入丛林展开探险。其录音的通常做法是将设备留在现场,过2小时取回,以此保障声音的“原汁原味”。通过为期数月的后期处理,他将巴西亚马逊森林的实地录音素材创作成为电子原声音乐。三年后的仲夏,这场名为“自然之事”(De Rerum Natura)的实地录音音乐会在国内少数关注声音艺术的艺术空间之一——BM space,作为其首次声音艺术活动得以呈现。作为研究“深度聆听”方法的一种主要作曲工具,这一作品揭示了聆听的经验取决于环境的生态属性和感知度。 BMspace的创始人、常驻上海的声音艺术家殷漪说:“这更像是一次聆听的过程,而非传统意义上的音乐会。这是一次Acousmatic音乐会。”“Acousmatic”一词由Musique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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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how to do things with art艺术能做什么——提诺•赛格尔(TinoSehgal)

时间:    2011.09.09  16:00(周五 Fri.) 地点:    圆明园路169号协进大楼1F 参与者: 李=李牧(艺术家) 灵=顾灵(编辑) 刘=刘迎九(上海外滩美术馆副馆长) 比=比利安娜·思瑞克(独立策展人) 语言:    中文、英文 比:感谢大家今天的到来。我想先介绍一下占领舞台项目:这一由我策划的系列项目从今年3月份开始,关注现场艺术(live-based art),包括表演、偶发等各类形式。每个项目所合作的机构都不相同,三月份我们邀请了一批中国青年艺术家做了《回放》的活动,把一些重要的、经典的、影响过他们的作品做一个重新的诠释,一个他们自己的版本。比如今天的与会者之一李牧,他也参与了《回放》的活动。然后TinoSehgal是这一系列的第四个活动,是系列中持续时间最长的活动,从6月份开始在上海当代艺术馆(MoCA),7、8月份在上海民生美术馆,现在来到最后一站——位于虎丘路的上海外滩美术馆工作室。 本次座谈的标题借用了Dorothea Von Hantelmann的书名《艺术能做什么》(How to do things with Art, 由JPR Ringier出版社于2011年出版),在书中她举了四个艺术家的案例,其中就有TinoSehgal:探讨今天艺术家的工作,其可能性与局限性。今天的讲座会比较特殊,因为TinoSehgal没有任何的物质保留,因此你们不会看到任何图片或者ppt之类的演示,完全凭我们嘴上说的。这本书关于TinoSehgal的部分会翻译并登载于《当代艺术与投资》杂志的九月刊,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买来看看。 TinoSehgal的作品被称为“情境建构”,他创作最大的贡献在于尝试建立起一种新的模式。他的作品不保留任何物质记录,也就是说,没有任何照片、录像,观众进入展厅,没有任何标签,从不允许制作请柬抑或在杂志上登载广告。这次我带来的他的作品有两件,都是相对早期2003年的作品,一是《这是新的》,二是《这是交换》。《这是新的》由美术馆售票处的工作人员挑选一条每日报纸头条新闻,并在售票时向观众播报,讲完新闻后会告诉观众作品的标签“《这是新的》,TinoSehgal,2003年的作品”。《这是交换》涉及了7、8位诠释者,他们来自不同的教育背景,包括媒体,投资,法律,心理学等,反正是非艺术专业的、对市场经济特别关注的人,他们会和观众交谈关于市场经济的话题,以门票半价来购买观众对市场经济的看法。Sehgal的作品通常都会由这类诠释者来完成,这些人可以是小孩子,或者美术馆保安、工作人员,也可以像这一次是对市场经济有一定见解的人。他的作品基本上都在美术馆环境里完成,所以很多人都会问:为什么这些作品一定要在美术馆空间里完成?作品和美术馆有怎样的关系?那Sehgal的考虑是:美术馆作为西方的一个系统,它的社会角色;通常当我们谈到美术馆时,一个公认的角色是教育大众,但还有另外一个角色是为Sehgal在创作时所特别关注的,那就是统治公众的思想与行动。其实从福柯的理论来说,有点像医院,因为当你进入美术馆空间时,其实观众在这样一个特定的机构中会有一个特定的举动。美术馆从某种程度上掌控了话语权,而同时观众的话语权是被拿掉了。你就是进来参观一个由策展人、美术馆或博物馆所定义的所谓的“这就是好艺术”,它就在美术馆里。Sehgal的作品其实提供给观众一个突破口,给予观众某种程度上的“言论自由”,从而通过他的作品来表达他的观念。说到观念,我还想谈一下他的创作与观念艺术的关系,因为他一直反对将自己归为“行为艺术家”,他(认为自己)可能更多是一名观念艺术家。但是他和西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观念艺术很不一样,因为当年观念艺术其实有很多是反对市场、但之后还是进入了市场流通体系;但Sehgal其实并不反对市场、而是将市场视为在艺术体系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链接线索。所以他的作品照样可以销售,每件作品基本上都会有四个版本。这就是他和原本的观念艺术的上下文最大的区别。由于其作品没有任何的物质保留,所以我想有必要介绍一下他作品的销售方式:每一次交易现场,会有一个法律证明人,艺术家,收藏机构或收藏家;艺术家会口头立下交易合同并由收藏家重复一遍;交易采用现金支付,也没有任何发票或收据。艺术家把如何实现这个作品交代给收藏机构,作品的交接即算完成;这一事实发生过的唯一证明是在场的法律证明人。 关于Sehgal另一个有意思的点是之前已经反复提及的,即他的创作没有任何物质的作品,这很重要,他选择用一些比较原始的表达,比如舞蹈、歌唱、人身体的动作都是最原始的表达,可以说,作品短暂存在于所谓诠释者或者观众的身上。 把Sehgal的作品带到中国来,其实我觉得在当下这样一个市场洗牌的时期是比较适当的。虽然作品创作于2003年,但我们每个人作为市场经济的一部分,有这样的意识(反省)想必是必须的。今天的讨论将从TinoSehgal的艺术创作出发,扩展探讨艺术家、艺术工作者在当今的艺术环境中的局限性与可能性。因为我们大部分人还是在依照一种特定的游戏规则在工作。我认为比较重要的是Sehgal的工作方式,他并非单纯地批判某个当下的现实,或是对某种现象进行批评,而是创造一个新的方式与模式在这个系统中工作,这对我是很大的启发。 我的介绍就到这里。归根结底Sehgal的作品需要个体去现场体验,需要观众与诠释者一同去完成作品。待会讲座结束后,大家可以去工作室亲自体会一下这件作品。 灵:这次座谈的英文标题也即Dorothea Von Hantelmann的书名“How to do things with art”可能翻译成“怎样”比“能否”更合适。Sehgal在评价其创作对艺术体系的批判时如是说:“我觉得20世纪主要会被‘怎么’这个问题导致——我怎么生产一个产品或我怎么和某些人有关系?…而这又暗示着怎样的伦理?”所以有些评论家说Sehgal的作品是“对市场的抵制”其实是一种误读。Sehgal恰恰是在市场经济体制之内来玩市场经济的游戏,由此所谓的“抵制”其实会来得更强烈。 在我写这篇评论时,采访了一些诠释者与参与作品的观众,其中一位观众是一名青年艺术家唐狄鑫,他说如果同样的作品理念由一名中国艺术家在中国本土来做,可能它实现的意义不会那么大,或者压根儿就没可能来实现。为什么?因为其实每个中国人都是政治经济评论家,评论政治、经济如同下酒菜那般日常。这件作品得以实现的本身其实也可以理解为是对西方博物馆系统的一种验证。 我想通过几个关键词来与大家分享我对TinoSehgal作品的看法: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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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Bo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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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增生中法媒体艺术交流展新闻发布会

AUGMENTED SENSES A China-France Media Art Project 华侨城·苏河湾《历史与创想》主题展之二 NO.2 Theme Exhibition of OCT Suhe Creek History & Creation   6月28日(开幕)-7月31日 周二至周日10:00-17:00,周六 10:00-21:00,逢周一闭馆 华侨城苏河湾艺术馆(中国上海)   8月12日(开幕)-9月11日 周二至周日10:00-17:30,逢周一闭馆 华·美术馆(中国深圳) 由深圳华·美术馆主办,法国驻华大使馆、上海市闸北区苏河湾建设推进办公室、华侨城(上海)置地有限公司、法国克雷岱伊艺术中心(MAC)联合协办的《感知增生—中法媒体艺术交流展》,邀请查尔斯·卡克皮诺(Charles Carcopino,法国)与颜晓东(Art Yan,中国)两位策展人共同策划,展览涵盖近30位具有代表性中法艺术家的28件作品,分上海和深圳两站。上海站于6月28日至7月31日在华侨城苏河湾艺术馆举行,深圳站于8月12日至9月11日在华·美术馆举行。   6月13日,本次展览的媒体见面会在华侨城苏河湾艺术馆顺利召开,新闻发布会现场邀请了法国驻上海总领事馆马伊容文化领事、陈楠文化副领事、华侨城(上海)置地有限公司营销策划部总监张雍、复旦大学上海视觉艺术学院新媒体艺术学院院长、新媒体艺术家胡介鸣、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教师、新媒体艺术家吴珏辉,及此次展览的中方策展人颜晓东。 马伊容女士简短介绍了中法文化之春活动的概况,及法方对新媒体艺术、尤其是法国新媒体艺术创作的最新作品在中国展出的浓厚兴趣。此次从法国带来的诸多艺术作品均出自法国的青年艺术家之手,趣味盎然,老幼咸宜。在其后播映的一部采访短片中,法方策展人查尔斯·卡克皮诺(Charles Carcopino)谈论了法方的策展思路,认为数字技术的应用对全球各个领域都产生了重大影响并已经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随着数据传输和处理速度的不断提升,我们的世界每一天都在为人类打开新的可能。艺术创作也毫无例外地受其影响——当代艺术和欣赏者的关系也随之重塑。新发明不断地超越着我们五官感知的极限,而这种超越越来越多地走出实验室,踏进人们的日常生活。我们对于这一全球现象的理解和分析远远赶不上它的飞速演化。《感知增生》将两种来自不同文化的洞悉呈现给观者:中法艺术家的不同观点通过一系列的装置作品进行对话。艺术家们通过他们的作品来探讨在数字革命中人类和环境的关系。 查尔斯·卡克皮诺自2000年起担任克雷泰伊文化艺术中心/工作室(MAC)的负责人。这是一个视听艺术中心,主要针对舞台及剧场的影像及综合艺术创作,并支持策展人、编导、艺术家完成相关领域的研究性项目。他与中国缘分颇深,在2010年上海世博会期间,作为法国里尔文化馆的策展人之一,策划展出了许多有艺术性、趣味十足并且是交互式的装置,他将当时参展的两件艺术创作也带入了此次展览:来自Scenoscosme艺术组合的《植物话语》,及来自法兰丝·卡德(France Cadet)的数字机械“多利”作品。此外,查尔斯还邀请到著名的法国新媒体艺术家Pierrick Sorin等带来首次与公众见面的最新创作。其最近策划的展览“新怪兽”(New Monsters)与“舞蹈机器”(Dancing Machine)已于多地巡展,两项展览的观众均达到13万人次,收获了业内及舆论的热烈反响。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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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与评论: 2011年新加坡双年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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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燃点在线艺术杂志 Randian-online 文: 岳鸿飞 (Robin Peckham) / 2011年4月27日 For English please click here 译: 顾灵 2011年新加坡双年展:”门户开放 (Open House)”。  2011年3月13日至5月15日。 第三届新加坡双年展“门户开放”(Open House)少了铿锵有力的策展人语,抑或开门见山的展览主题,由魏明福(Matthew Ngui),Russell Storer 与 Trevor Smith 三人组成的策展团队并未意图就诠释与评论的视角在关于双年展模式的循序渐进的对话讨论中谋求自己的一席之地,与其摆出假想的姿态,不如把自己打扮成一种公共存在。 然而此届双年展的三个核心展览确实是“开放门户”,在对时间与空间的探索中邀约特质的旁白,拥抱来自不同艺术实践集群的比较研究,赋予了观察当今艺术如何在文化中自处的可能,尤其是对膨胀中的亚洲语境里的中国/台湾/香港而言。本文将带您逛一回极为私人的走马观花,远离双年展的那些洋洋大观,而去走近一些以研究与过程为重的艺术项目,它们在全场展览中走露峥嵘,深挖某些特定的人际情境,宁静而致远。 我们从旧加冷机场装饰风格的航站楼里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走廊房间开始——它差不多能被叫做壁橱了。 这是个被废弃的所在,坐落于新加坡这个城市国家市中心的边缘,距黄金坊仅投石之遥。 这是座难得的热带超级建筑典范,是对机场本身零碎的占领和翻新的比喻。 Phil Collins恰恰选择在这样一个令人窒闷的地堡式空间展示其作品: 一部带有MTV风格的短片,关于马来西亚的光头文化,讲述一群视觉身份并非由其行动或信仰、而是单纯由其风格来被定义的年轻人。 随着一段梦幻般的配乐萦绕,一群蝴蝶从一个人飞掠向另一个,一系列体裁示意的堆砌靠向看似毫无任何目标的终局。 黄汉明翻拍了另类 (或“邪典”cult) 狂热片《定理》 (Teorema,导演: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Pier Paolo Pasolini), 放映装置设在航站楼对面由五个房间组成的迷宫般的“养兔场”里的; 影片做到了风格与身份兼顾。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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